這邊的話題逐漸少兒不宜。

而三核高中內,學生宿舍中,柳依依被分到了下鋪,屬於鬼稍微彎個腰就能鑽進被窩的位置。

而薑敏則是在上鋪,屬於鬼鑽進被窩後根本沒法逃跑的位置。

但夜晚的故事,要先從蔣雨程這邊講起。

她在上鋪的位置,熟悉的學生宿舍,她習慣性的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這樣睡覺更安心一點,即使此時的溫度導致這樣實際上並不會多舒適。

失去力量後,她再一次變成了普通人,這倒是沒什麼,唯一的大問題在於,她又回到了這個該死的學校,一切災難的開始和源頭。

很快,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爬上了自己床鋪。

又是她們嗎?

這次會是什麼?是一盆冷水?還是將被子丟出窗外?還是將髒襪子強行按在自己臉上?

蔣雨程拚命想要提醒自己以上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但是緊閉雙眼的情況下,噩夢中的場景開始和現在無限重疊。

直到她感受到那個玩意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那些早已死在狼人殺副本中的人,好像又開始呼喚自己的名字。

一雙手環住自己的腰間,耳邊傳來空靈而詭異的話語:“你為什麼睡在我的床上?”

精神在噩夢和現實間掙紮,然後點點線索忽然串成了一條線!

自己是在副本中,上床的是鬼,我怕的是回憶,隻要清晰的一直告訴自己身邊的東西是鬼就好!

蔣雨程忽然一個翻身,選擇了和鬼麵對麵,突然舉動讓鬼嚇了一跳,爪牙已經伸出來,隨時準備結果了這個試圖反抗的人類。

然後鬼學生就呆住了,蔣雨程緩緩的伸出雙手,輕輕的觸摸著她的臉頰,手指一路滑動,好像是在確定她的長相一樣。

很快,蔣雨程就摸到了那滿是鋒利牙齒的大嘴。

然後鬼學生,更看不懂了,她剛剛是不是鬆了一口氣?

這不對吧?

絕非人類的尖牙讓蔣雨程緊張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接著,她摸到了對方裸露的腦花,柔軟中帶著些濕滑、濕滑內還摻雜著一些腐爛。

哦~~舒服了,絕對不是人類。

此時蔣雨程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這讓她麵前的鬼學生一下子有些不適。

她她她不會是變態吧?

蔣雨程的手摸到了她的利爪,然後把那鋒利的爪子按到了自己腰上。

從剛剛的緊張恐懼甚至是顫栗,到現在的愉悅乃至開心,鬼學生漸漸看不懂麵前的這個人類了。

她隻是在摸自己,也沒有傷害自己,更沒有違反規則,所以鬼學生也沒什麼辦法,隻能就這麼看著。

蔣雨程的手一路向下,很快就發現了鬼學生身上最大的保證,幾乎完全敞開的肚子!

蔣雨程有些顫抖的將雙手都從孔洞中伸入,捏捏腸子、摸摸胃袋、肝髒腎髒胰髒一個不落。

它們大多不完整,有的破碎、有的斷裂、有的腐爛,但越是這樣,蔣雨程就越安心。

也不在乎手上傳來的黏膩感,蔣雨程在幸福感的包圍中很快昏昏欲睡。

鬼學生汗流浹背了,這個人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要滿臉溫柔開心的撫摸我的內髒,她真的沒事吧?

這任務還這麼完成?

麵前的這個人類,好像根本不怕自己啊,光從表現來看,這位鬼學生得出了一個有些生草的結論:好像自己的存在讓她睡的更安心了。

薑敏這邊也愉快的玩了起來,很早之前,這個瘋女人誕生以來,她就不知道什麼是恐懼了。

她盤腿坐在床鋪上,而鬼學生將雙手按在牆上,那猙獰而散發的惡臭大嘴都快懟到薑敏臉上了。

而麵對這樣的情況,薑敏一臉嫌棄的皺起眉頭,然後用手在麵前扇風,意思很明顯:‘好醜啊。’

值得一提的是,薑敏運氣不錯,宿舍中還有另一個玩家,而她則為薑敏提供了主要的笑料。

對方可不像她這麼大膽,也不知道她在床鋪上怎樣掙紮呢,動靜大的離譜,整個宿舍都被吵的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