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種回家感覺的淩逸滿臉詫異,情況不太對啊。

遊樂園副本進行到第二天,關於項目的諸多細節已經被玩家試探出來,淩逸拍拍被自己堵在隊伍末尾玩家的肩膀。

“小姑娘,知道他們是在抽什麼瘋嗎?怎麼笑的像個死變態一樣?”

小姑娘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全身都在顫抖,麵對淩逸這種恐怖的怪物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麵對恐懼到極點的女玩家,淩逸毫不留情的將恐懼光環開到最大,熟練的將所有威壓僅施加到一人身上。

最討厭婆婆媽媽的人了!

淩逸完全忘記了,隨著自己實力的提升,恐懼光環也在不斷的升級加碼。

於是在圍觀群眾震驚的注視中,女玩家刺耳的尖叫著,嗓子很快變得沙啞,癱坐的地上很快流出一灘不知名的液體,她手腳並用的想要向後逃離,卻被淩逸的觸手給死死纏住,四肢在無力的掙紮。

女玩家大小便失禁,周圍的其餘玩家心中卻沒有一點嘲笑的意思,看著女玩家狼狽的樣子,他們根本不敢想象淩逸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段到底有多殘暴和惡毒。

更誇張的行為出現了,隨著淩逸向前一步邁出,女玩家竟然猛的用雙手將自己的眼睛給扣爆了。

鮮血從已經空洞的眼眶中流出,但恐懼好像是刻在她骨骼上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

她甚至來不及將手上的自己的破碎組織甩掉,接著開始全力去砸自己的腦袋,,嘴上瘋狂的重複著:“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過來!”

第一次見識到全新的恐懼光環,淩逸滿眼的好奇,幾步上前,一腳就將女玩家的膝蓋踩爆。

血肉被粗暴的碾成絮狀肉泥,骨骼碎開的脆響讓人頭皮發麻,但女玩家對此卻毫不在乎,她更加在乎的是:淩逸離自己太近了!

恐怖的存在仿佛來自最深的深淵,單單外貌就實在挑戰人類接受力的極限和想象力的底線,混亂癲狂且無序,向周圍萬物平等的散發著最殘暴的惡意。

在超越生死的恐懼中,女玩家甚至忘記了自殺,最後還是淩逸玩夠了,才將她的頭給拔了出來。

淩逸將頭顱拿到自己臉上細細端詳,可惜了臉上的表情隻有單純的恐懼,如此純度和深度的恐懼自然已是極美,但沒有了其他元素的融合,隻能用可惜來形容。

隨手將屍體扔到垃圾桶中。

真不知道那些能將人頭連帶著脊椎一同抽出來的人是如何做到的,是需要特殊的手法和發力技巧嗎?

有了前車之鑒,被淩逸提問的第二個玩家回答的很利索:“這個項目不僅要求靶子的受損達到指定程度,還要求玩家在行刑過程中全程保持心情愉悅!”

“否則呢?”

“否則你就是下一輪的靶子!”

對於這樣的答案,淩逸有些驚訝,真是簡單而有趣的規則。

知道這些規則後,淩逸開始了屬於自己的細致觀察。

玩家中,雖然不知道他們之前都是些什麼人,但在驚悚遊戲的熏陶下,此時熱衷於折磨他人的變態也不在少數。

尤其是某一部分男玩家對於折磨女性的變態喜好。

理所當然的,在一眾‘靶子’中,幾乎每一輪都是那幾位漂亮的女性受損最嚴重。

玩家之間甚至會因此爆發衝突!

“誰讓你tm的用熱油去衝臉的!這不是壞了哥幾個的興致嗎?給我用水啊!切開!不是給我燒熟了!”

“老大你真變態啊!”

“你可閉嘴吧,總比你對小孩子下手強!”

“你懂什麼,聽著這些平時就會尖聲交換、蠻不講理、大腦都發育不健全的小鬼因為疼痛惡化恐懼而絕望的叫喊,這難道不好玩嗎?!”

而第二類人,則是將這些無辜的人帶入成了自己最厭惡的某個或是某類人。

“讓你tm一天天的家暴!草擬嗎!”

“重男輕女!重男輕女!”

“渣男就該死!應該被活活燒死!”

“媽了個雞的!喜歡喝?!老子讓你勸酒!讓你勸酒!@**@*!不喝尼瑪的那點逼玩意是沒法簽合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