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懸沒給孩子嚇斷氣,二人終於是見到了蘇楓。

此時的他剛剛從一個巨大的屏風後走出,後麵想來就是那位莫雅了。

蘇楓看到來的人中有淩逸,稍微詫異了一下:“我記得我叫的是兩個女孩?”

淩逸見對方沒有生氣隻是普通詢問,當即拉近關係:“我感覺咱倆有些像,所以就想著來近一點的地方幫幫忙。”

嘴上說著,還將試圖窺探屏風後景象的柳依依給按住,這小東西這個時候怎麼就不害怕了?

難道女人的三觀真的是跟著五官走的嗎?

就因為麵前的蘇楓長的帥?

這可是目前整個副本戰鬥力最高的存在!

蘇楓有些不滿:“大言不慚!你倒是說說有何處相像?”

淩逸完全可以理解,麵對這種明顯是遭遇不幸的家夥,毫無理由就說自己能感同身受,是一種十分招人厭的行為。

但他也不是無的放矢,雖然有些肉麻,但淩逸說的很堅決:“真到了那種地步,我也願意舉辦這樣一場婚禮。”

蘇楓的目光死死的看著淩逸,神情在惱怒和複雜之間來回徘徊,最後也隻是將二人派了出去:“你們去次房,拿一個紅盒子過來。”

離開蘇楓。

柳依依死死的拉著淩逸,生怕這個家夥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裏:“你為什麼要多話?咱們隻要安心完成任務不就好了嗎?”

淩逸:“還記得我說過這場遊戲的核心思維嗎?”

“將冥婚當做正常的婚禮。還有遵守規則。”

淩逸:“驚悚遊戲是很智能的,每一個細節都是有用的,剛剛蘇楓在外麵的所有行動你都可以看做一場表演,而我們要做到就是分析其中的信息。”

“首先,他在全程出場的時候,臉上都帶著濃濃的哀愁,不見喜悅,我們就能判斷出來,這場冥婚他不是主動將新娘害死的,否則不管外人如何,他都應該是高興的才對。

好好的戀人結果還沒結婚呢,結果就歇逼了,這顯然是一場慘劇。”

柳依依恍然大悟:“所以這就是你同情他的理由?”

淩逸搖搖頭:“對於這樣的強者,身為陌生人且是弱者的我們,絕對不能表達同情,僅僅是表達‘我懂你’就足夠了。”

“所以和他拉近關係有什麼作用嗎?”

淩逸當然不可能把關於驚悚值的事情說出去,但卻可以從了另一個角度來解釋:“萬一在人家的計劃中,有一個或者幾個玩家可以少受一點罪呢?那時候你猜他還選擇誰?”

柳依依:“本來應該是隨機的,但現在……”

“這也是咱倆的優勢,高風險高回報,如果隻是傻傻的做任務,那不是平白無故承擔更多的風險了嗎?驚悚遊戲不允許這樣的。”

柳依依一臉學到了的表情。

但淩逸可能這麼好心嗎?身為他現在唯一的‘玩具’,淩逸可能忍住嗎?

於是他接著開口:“但是這也有風險在其中,我們也有可能因此被記恨上,萬一人家的計劃中,有一兩個玩家要倒大黴……”

柳依依急了:“那你剛剛到底留下好印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