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拉著蔣雨程找了個角落看戲去了。
同時看戲的,還有待在幕後的淩逸,此時的他身上的窟窿已經都被新生的血肉堵上了,肩膀處的傷口恢複的也不錯。
隻是屏幕中那如同打架鬥毆一樣的畫麵,著實吸引不到他。
看著還在熟睡的江璃,淩逸玩性大發,杯子裏還剩一點的酸奶倒在了江璃嘴唇上。
那黏糊糊的質感,江璃吧唧吧唧嘴,還是有些殘餘留在嘴角。
淩逸伸出手指一擦,隨後用送到自己口中,誰說二手就一定不好來著?
同時心中也在期待,這些玩家什麼時候能發現這場遊戲的另一個不同之處呢?
畢竟是第一次,雖然大家打了很久,但其實沒有一個人死亡。
很快夜晚臨近。
眾人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情回到了宿舍。
女生宿舍中。
黃元初和蔣雨程將白百合丟在自己的床鋪上,此時的她看上去更狼狽了,衣服上腳印更多,耳朵上原本的首飾消失不見,看上去像是被強行摘下來的。
那傷口的樣子,看的黃元初徹底斷了給自己開個耳洞的念想。
順手又擺弄了一下,白百合變得靈活無比的四肢,黃元初才拉上黑色床簾。
最後隻丟下一句:“希望你能吸引一些火力,你猜那些狼人是會選擇那些生龍活虎的目標呢?還是挑你這個案板上的肥肉動手?嘿嘿嘿~。”
黃元初也不想一直當英雄,實在是蔣雨程之留下的問題有些大,:“你們聽好了,要是蔣雨程在告訴我你們誰有什麼小動作……”
他已經徹底不要臉了,話語間滿是變態和猥瑣:“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先*再殺!殺了再*!熱著來一次,涼了再來一次!最後脫光了丟在教室裏,發酵發酵,放臭了再TM來一次!”
黃元初也是演技在其中的,笑容中滿滿的都是期待:“各位,好自為之,今晚好夢~。”
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臨走前還在蔣雨程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這樣應該沒問題了,黃元初離開女生宿舍後,在心裏想到。
蔣雨程畢竟不能暴露,如今的局勢這樣做,她也能少些麻煩。
至於自己說的那些威脅的話,在蔣雨程需要的情況下,也可以不隻是威脅……
至於自己的臉麵和形象?反正這些人最後都是死,怕毛?
女生宿舍中,看著獨自縮回黑色床簾的蔣雨程,其餘女生竟然難得的升起了一絲同情:竟然被那個男變態給纏上了,真慘。
一想起黃元初剛剛的宣言,她們都是一陣陣的惡心和恐懼。
想來,蔣雨程一定要是被迫的吧。
夜晚如期而至,催命一樣的狼嚎響徹被黑暗籠罩的校園。
陳飛宇依舊不知道自己隊友的身份:“今天還是不對那些聰明人動手嗎?”
“沒錯,今天先挑運動能力不錯的人動手,體力上,咱們已經是超人類的範疇了,應該問題不大,而且就算失誤,他們也很有可能無法得到線索。”
陳飛宇:“黃元初今天的事你們今天要看到了吧?他是真行啊,對女人動手都那麼狠!還隻是一句話,就讓局勢陷入了混亂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狼人呢。”
三眼:“他那是仗義出手嗎?他就是饞蔣雨程的身子,他下賤!區區一個放棄求生的好色膽小鬼而已,還做出頭鳥,可真是為我們吸引了不少火力。”
蔣雨程:“當狼人哪有那樣的?低調才是王道。”
陳飛宇:“那白百合怎麼辦?我看她那雙腿絕對連站都站不起來,我們操作一下?”
蔣雨程:“已經是案板上的肉了,不著急,她已經不配占據狩獵名額了。”
黃元初:“而且現在的白天也不是絕對安全了,先把有戰鬥力的排除才是我們最應該做的。”
一個人類,跑的再快、力氣再大又怎麼,可能是狼人的對手。
但狩獵起來,也確實比之前的費力些。
人無完人,黃元初又不是機械,今晚他失誤了!一位重傷的玩家,成功躲到了天亮,鬼知道這玩意為什麼這麼難找。
但蔣雨程和陳飛宇二人今晚收成不錯,過程略有波折,結果都是平安落地。
……
天亮時,玩家幾乎在有意無視的情況下,終於可以平靜的通過屍體走廊。
經過磨練,他們已經徹底變成了玩家的樣子,麵對血腥暴力沉著冷靜;麵對他人,眼中隻有戒備和算計。
三三兩兩的小團體不見,每個人都保持著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