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自己就把意圖說出來了?):“回一樓吧。”
憂夏則十分震驚,明明手中有這麼大的權力,甚至都不願指責自己一句嗎?
兩人回到一樓,晨再次拜托前台,調出了當天的監控,再次確認了那人就是潔布,晨拍下與他同行的三位女人的樣貌後,晨決定在這裏守株待兔試試,於是便拿了把椅子和前台小姐坐到了一起,加上他身上還穿著清清給的工作服,和周圍的環境相比並沒有違和感。
回到仁假這邊,已經決定由仁假,輕月,舞宮,禍福四人出動去監視倉庫那邊的動靜,由於對方知道禍福的長相,所以對禍福還做了著重的偽裝,而諸焰則被留在了店裏,倉庫那邊由於剛鬧了一場,潔布恐怕會更加小心自己的行蹤,不會立即行動,這恐怕是場比拚耐心的比賽。
飲品店內,依舊失落的趴在吧台,這時店內走進了一位身形魁梧的人以及起身後背著的大菜刀,他就這樣徑直走向了吧台坐到了諸焰的旁邊,諸焰抬頭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
諸焰:“對不起,兵叔,我,我沒照顧好小檸。”
哮兵:“說什麼呢,咱們這不正要去救她出來嗎?服務員,來倆杯酒。”
諸焰:“可是她……”
哮兵:“我說你啊,不會是怕了吧?有什麼疑惑是不能當麵問她本人的呢?”說著哮兵將其中一杯酒遞了過來。
諸焰舉起酒沒有猶豫喝了下去:“兵叔,我想更加純粹的做小檸的朋友,而不是你的‘眼線’。”
哮兵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啊,你小子,這就背叛我了?”
諸焰也笑了起來:“哎,你是不知道我這些年有多累啊,要編各種各樣的理由,就為了去你的店裏買塊肉啊。”
兩人笑過後,眼神逐漸變得堅定,把酒錢拍到吧台上後,邁著堅定的步伐離開了。
而晨這邊,並沒有什麼進展,隻是那位名叫憂夏的女仆每次路過自己麵前時總會用,這家夥到底想幹什麼的眼神瞪著晨,這時大門前卻出了些意料之外的狀況。
一位客人離開時有些匆忙,把自己的外套落在了店內,一位女仆服務員特地幫他送到了門前,客人罵罵咧咧的接過外套:“你別碰!哎,髒死了,真煩!”
女仆服務員:“先生,放心,我有帶手套,手套也是今天新換的,很幹淨。”
接著客人又大叫了起來:“哼,你都沒那手套幹淨,呀,我的錢包呢?你這服務員怎麼還偷東西呢?”
女仆服務員:“先生,請再仔細找找,我沒有拿您的任何東西。”
客人(大吼):“外套裏外我都看過了,來這裏之前還在裏麵呢,肯定就是你拿的。”
說著客人將外套丟到了服務員的臉上,順勢滑落到了地上,服務員正要蹲下撿起來的時候,客人再次大叫:“別碰!我叫你別碰你聽不到嗎?”說著客人一腳踢倒了服務員,接著猛的踢向她的腹部:“把,我的錢包還給我!聽到沒有!”
憂夏已經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阻止,此時客人正要踩向服務員的手指,突然晨的身影筆直的飛過憂夏的眼前,一腳踹飛了那位客人,他正要起身理論,看到的卻是晨手上的印章,晨將地上的外套踢給他後留了句:“但論這件事,這個虧你吃定了。”
說完,晨轉身扶起了倒地的服務員,客人則是一句也不敢反駁,就這樣逃走了。晨將服務員攙扶到了憂夏的麵前,此時女孩也終於不再故作堅強,流下了委屈的眼淚:“安慰一下她吧。”
憂夏雖然按晨說的接過了服務員,但她眼神中卻充滿了鄙視:“呦,原來你會出手啊?”
晨則留下了句:“我有自己的分寸。”後,回到了前台的座位上,而憂夏則帶著那位服務員進了員工休息室,在外麵的晨也聽到了,兩人進去的瞬間,哭聲便傳出來了,撕心裂肺的委屈的哭聲。
在回到仁假這邊,已經蹲守了不知多久,天已經黑了,終於,在倉庫後門蹲守的輕月傳來信號,潔布開始動身了,緊接著所有人也跟著動了起來,分散著秘密的跟在他的身後,但潔布的反跟蹤意識也很強,繞著無意義的彎,不停的往人堆裏鑽,很快仁假便跟丟了,他立即聯係其餘三人,舞宮和禍福也都跟丟了,但唯獨輕月卻失去了聯係。
仁假:“你們兩個,快集合到我這裏,小心自己的周圍。”
很快三人彙聚,但另外倆人也不知道輕月的行蹤,仁假隻好用手機的追蹤係統,開始尋找,然而找到的隻有輕月的手機而已。
禍福:“那個人明顯是發現咱們了,所以才一邊繞路,一邊呼叫其他人來支援他的.”
仁假則是根據地形開始推算輕月的行動路線,找到了最近的一個裝有人工智能的門。
仁假:“請問你的攝像頭知道剛才是一直開著的嗎?”
門:“是,你想幹嘛?喂!”
仁假:“快讓我看看!”說著仁假又拿出了自己的駭入套裝(眼鏡和手套)連到了那扇門上。畫麵在仁假的眼睛上出現了,的確有輕月經過的畫麵,但在那之後出現了大約一分鍾的花屏。
仁假:“這一段是你的問題嗎?”
門:“開什麼玩笑,咱的性能可是杠杠的,另外這裏是步行街,什麼人都有,收點幹擾什麼的很正常。”
仁假:“好吧,感謝你的幫助。”說著仁假收起了自己的設備。
仁假:“禍福,你確定那台機器隻有一台吧?”
禍福:“其實那機器的原理並不算複雜,隻不過要配合不同的能力製作不同的外置接口,而能適配我的能力的,隻有一台。”
仁假思索片刻後大聲說道:“那好吧,既然輕月已經失蹤了,那咱們就繼續分頭行動吧,畢竟這樣更有效率,我就繼續沿著這條主街往前找,禍福,你就一這條街為邊界往左找,舞宮你往右,記得保持聯係,一定要找到輕月。”
說完三人再次分開。
回到晨這邊,潔布此時已經來到了這裏,而離印章消失還有不到一個小時。
晨盡量用餘光觀察著潔布的一舉一動,很奇怪的一點是,這次他並沒有帶女人來,
或者說他明顯有其他目的。
潔布徑直走向了前台:“辛娜小姐呀,今天也很漂亮啊,是為我打扮的嗎?”
辛娜:“歡迎光臨,先生,您的房間已經收拾幹淨了。”
潔布:“哈哈哈,我超愛你的答非所問,那,你是?”說著潔布看向坐在旁邊的晨。
晨:“實習生,昨天剛來的。”
潔布:“哼哼,來這兒當實習生,我不記得這缺人呀!”
晨:“那個,其實我是憑關係進來的,嘿嘿。”
潔布:“昂,懂了,攀關係啊,嘿嘿……”
說完潔布便去了樓上,晨緊跟在後,卻和憂夏撞到了一起。
憂夏:“你這又要幹嘛啊?”
晨:“現在,把六樓除了那個人以外的人全都請出去,你就說著火了,快點!”
憂夏:“說什麼呢你?現在貴賓房隻有那一位客人。”
晨:“那就把你自己請出去。”
接著晨靜靜的來到潔布的房間門前,由於是貴賓房,做了許多隔音處理,所以從外麵什麼也聽不到,憂夏剛才也說了整層隻有他一人,那麼他還要一個人來的目的,晨隻能想到也許這個房間或者這整座樓裏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想到這裏,晨立即想要破門而入,然而門並沒有鎖,潔布則悠閑的坐在床上,像是在等著晨的到來一樣。
潔布:“嗯?有什麼事嗎?關係戶。”
晨並不急著回答潔布,而是迅速掃視了一遍房間,和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有區別,他還沒來得及取嗎?
晨:“打掃房間的人粗心把什麼東西丟在這裏了,我來取一下。”
潔布:“好啊,快找找吧,丟了什麼呀?”
晨:“耳釘。”晨說著開始圍著房間假裝找了起來。期間晨故意將後背衝向潔布,誘導其進攻,而潔布也成功中計,突然來到晨的背後抬手想要攻擊,然而這時,憂夏突然闖了進來:“小心啊!”晨立即趁潔布回頭的瞬間,用附陰的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推倒壓製並亮出自己的印章:“別動!”潔布則毫不畏懼,從喉嚨處噴出火焰,逼迫晨鬆手,晨立即退到憂夏的身邊,潔布則是起身又坐回了床上,晨利用這段時間順利將手上的陰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