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燈照醒了少年,他神情恍惚,眼前一片模糊,想起身,但全身除了眼球能勉強轉動外,沒有一塊肌肉聽使喚,想求救也隻能發出“啊,啊……”的沙啞聲音。突然不知從哪裏來了幾個人把他抬走了。
再次恢複意識時,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四周有類似玻璃的牆壁,而牆壁外能依稀看到很多人影,少年的知覺和意識豆子慢慢恢複並開始分析現狀,自己是被這夥人拐賣到這的,意識模糊大概是因為麻醉劑,現在應該是時效過了。看到少年清醒得差不多了,牆壁外的一個人走了進來,身穿白袍點綴黑色線狀花紋,從長相看二三十歲的樣子,他就那樣輕輕的走到了少年麵前,少年搶先發言。
少年:“聊聊?”
男人:“可以。”
少年:“放我走。”
男人笑了起來:“不行,你還真是冷靜呀。”
少年他起頭,不停的環視,努力記住在場所有人都長相,同時,那男人也在擺弄放在旁邊的機器,怎麼想也知道,這肯定是待會給少年用的,沒多久,機器被搬到少年的兩側,分別綁到兩條胳膊上,兩邊各有一根針直直的衝著靜脈。
男人:“我對你有信心,加油。”
說完男人走了出去,接著機器開始運作,針開始紮入靜脈,而少年死盯著機器,不斷有冷汗從他額頭冒出,先是抽血,等把機器內容器裝滿後又開始注入機器裏本來就有的紅色液體,看上去應該也是血,隨著液體的注入,少年的心跳越來越快,那是來自未知的恐懼,大腦會不受控製的去假想各種情況,而且會一種比一種可怕,此時的心境猶如蒙眼冰割喉,自己嚇自己,少年隻能不停的告訴自己“那隻是血而已,不會有事的。”,突然雙臂開始陣痛,緊接著疼痛轉移到胸口,不從得知是假想出的痛覺還是真實的這種狀態大概持續了一分鍾,但對於少年來說這恐怕是最長的一分鍾了,液體已經全部注射完畢了,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單胸口的疼痛沒有減輕,反而全身開始劇烈的抖動,身體裏似乎有無數閃電在到處亂躥,體溫也在不斷的升高,顯然現在的情況是在場的人們沒想到的,有一個人衝了進來,來到少年麵前,有手掌放出一個大水球,把少年包入在內,外麵的人衝他喊道:“快回來,他現在很不穩定,很可能炸的”而那人並沒有聽,兩人僵持了大約五分鍾,少年在水球中不在動彈,那人才收回了水,正當他想上前檢查少年情況時,少年突然恢複意識,連同固定自己雙手的椅子把手一同拆下,抬手鎖住對方的脖子。
少年:“讓我走!”
而那人則不緊不慢的用掌心貼近少年胸口,瞬間一個水球在其掌心炸開,將少年彈向一邊,隨後那人變走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進來過的男人,少年立即站起與其對峙,盡管他還在喘著大氣,剛才的大水球讓他差點窒息,全身也還在隱隱作痛。
男人:“恭喜你!”
少年:“我會這麼對自己說的,在我逃走之後。”
男人:“別這麼抗拒嘛,認識一下,我是白行。”
少年:“贏晨。”
白行:“好吧,我來說明一下,給你注射的是分別來自陰能力和陽能力的人的血,你應該本來沒有能力吧,那麼現在你已經成為同時有陰和陽兩種能力的人了,我沒有騙你,你的身體你自己清楚。”
贏晨:“我可沒聽說過,僅僅輸血就能讓無能力者變成能力者。”
白行:“僅僅是輸血當然不行,需要極其複雜的配型,無能力者就像等待器官的病人,而隻有正確的能力者才能拯救他,而你卻適配了最難相容的兩種能力,這實在是太讓我激動了
我不得不說如今的你和幾分鍾前的自己早就不是一個人了,你獲得了重生。”
贏晨:“我從不記得自己說過想成為能力者,隻是你一廂情願而已。”
白行:“我承認之前對你有些強硬,但你也要知道我是有把握才這樣做的,畢竟失敗的話對你對我都是損失。”
贏晨:“騙人,看你們的樣子根本就不怕這點損失,你自己也說過配型是極其複雜的,那麼在我之前。”
贏晨:“你又抓過多少人實驗呢。”
白行:“那這麼說吧,加入我們,用我們給你的能力,幫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