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走到了王豪和沈傑的麵前,盛氣淩人的氣場下偏偏是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微笑的對王豪還有沈傑說:“二位施主,貧道不知二位施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啊!”
王豪和沈傑被老道的見麵詞給整的有點不會了,沈傑小聲兒問王豪:“豪哥,剛才我說的是踢館吧?我表達清楚了吧?”
王豪小聲兒回應道:“是啊,我聽見了啊,我也納悶呢,這老道怎麼這反應啊?”
二人沉思了,老道也不著急,就是那樣微微笑的看著王豪和沈傑,王豪愣了一會兒開口問道:“請問道長是?”
老道還是那般和風細雨的對王豪說著:“啊,哈哈,貧道就是這淩雲宗的掌門謝玄宏!”
王豪連忙說道:“原來還真是謝掌門,失敬失敬。”
謝玄宏微笑回之:“哈哈,施主不必這麼客氣,敢問施主這次前來的目的是不是來踢館的啊?”
謝玄宏這麼一問,王豪都驚了,這是什麼意思啊?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尷尬啊!這可咋說呢?說不是前來踢館的?剛才沈傑都這麼跟人家小道童說了,再說了,不說踢館難道說是為了那本《心法》來的?
那如果說是來踢館的呢?人家身為淩雲宗的掌門,這麼高的身份跟你兩個城市來的小年輕都這麼客氣了,你這館還好意思踢嗎?再說了,這可是道家的一個重要分支門派,到家的《沾衣十八跌》就這麼一個防守型的武功都如此之牛逼了,真要是打起來,就自己和沈傑這倆人,那不出幾秒鍾就得進醫院啊!
思前想後,王豪都沒想出來怎麼回答謝玄宏的話。
就在這時,沈傑看到了王豪為難,便大言不慚不假思索的甩了甩他腦袋上的兔耳朵說道:“沒錯,我們就是來踢館的,老道你咋滴吧!”
王豪下意識的把腳步往旁邊兒挪了挪,他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告訴謝玄宏自己和這個精神病不認識啊!
但,讓兩人沒想到的是,謝玄宏竟然沒有生氣,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淡淡地笑了笑:“哈哈,好好好,我們淩雲宗雖然是道家的名門正派,但是多年一來,淩雲宗的弟子隻顧專心修煉,沒有做多少業務上的宣傳,使得現在很多人已經不知道道家還有我派這一分支了,今天二位來踢館,就是對我們淩雲宗最大的支持,哈哈,現在就來說說二位想怎麼個踢法吧?”
王豪一聽,身上的血都涼了。
臥槽?真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