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被通緝後,白澤和齊聞渝就四處逃竄,雖說那肖像畫的也一般,但白澤那頭白發實在是太顯眼了。
這導致二人走到哪被人追殺到哪,齊聞渝又沒有殺人的本事,白澤也不願意傷人,二人麵對一眾殺手隻能被動防守。
他倆現在連驛站都沒得住,整天露宿街頭。
“我受不了了!”
齊聞渝怒吼一聲,隨後癱倒在地。
白澤盤著腿坐在篝火旁,他開口道:“發什麼瘋?”
齊聞渝道:“咱倆明明做了好事,為什麼那群人要追殺咱倆?”
白澤將通緝令拿出來,道:“所以咱倆的通緝令上隻有襲擊降魔師這一條罪名啊。”
“咱倆偷走令牌冒名頂替,沒砍頭不錯了,才懸賞咱倆二十兩銀子。”
因為他倆久久沒有歸案,賞金又翻了一倍。
齊聞渝痛苦的捂住臉,道:“難道我們就這麼逃一輩子嗎?”
白澤道:“其實也不需要。”
齊聞渝抬頭看向他,表情有些疑惑。
白澤道:“我完全可以換個發型和發色。”
說罷,他抬起手,故作玄虛的在齊聞渝麵前揮了一下,他一頭白色的短發瞬間變成了黑色的長發。
他不知從哪掏出一條發束,將頭發束起,隨後道:“這樣就好了。”
齊聞渝目瞪口呆,隨即他的表情轉化為憤怒,他迅速起身隨後撲向白澤,結果被白澤一把按在地上。
齊聞渝道:“你為什麼不早變!你害得我風餐露宿了整整一月!”
白澤道:“若不是你非要管昭平城那茬子事,我們至於被通緝嗎?”
聽罷,齊聞渝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不再嚷嚷,從地上坐起後拍了拍衣服。
二人圍坐在篝火旁,小波從錦囊中探出個頭來,道:“白澤大人,我們接下來去哪?”
白澤道:“先想辦法將功抵過吧。”
第二天一早,三人再次出發。
說實話,他們三人之所以能夠長途跋涉,真是全靠白澤。
白澤獸形態的奔跑速度那是馬匹遠遠比不上的。
接連趕了幾天路,三人來到了北燕的都城,臨安。
三人是在夜晚趕到的,從城門進去後,一派繁華的景象映入眼簾。
四處歌舞升平燈火通明,街道上人擠人接踵摩肩,周邊小販的呦嗬聲不斷。
旁邊酒樓上的笑聲不斷,前麵青樓門口的風塵女子站在門口迎客。
而街道正前方,正是北燕的皇宮。
這皇宮的規模看著甚至比昭平城還要大,金碧輝煌,看著相當氣派。
齊聞渝和白澤穿梭在人海之中。
路上,齊聞渝詢問道:“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白澤道:“投案。”
齊聞渝不解道:“自投羅網?你自己去吧。”
白澤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所有降魔師都受朝廷管控嗎?”
“齊聞渝,現在我要讓你成為一名真正的降魔師。”
齊聞渝道:“可是……這也撤不了懸賞啊?”
白澤道:“你我是心係百姓才出此下策,況且隻是打暈罷了,他自己實力不如人,那能怪誰。”
“去了和他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