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莫是隻體型袖珍的捷拉奧拉。
如果非要以色氣的語句形容……
那麼恐怕最佳的句子就是:引人欺的誘惑受。
現在。
這隻誘惑受正好似被玩壞了一樣,雙眼無神的看著一望無際的雪原。
不知是真的有不為人知的色情般的過往,所以太過疲累。
伊莫正發呆般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前方,盡管目光的盡頭什麼也沒有。
是不是做太多傷及了腰,讓她不能隨意站立?還是說單純的發呆?
然而,這一切就這樣的話,是無從考究、下手去了解過往的。
—冬季,11.25.聖誕節的咲筱市—
冬日從來都是一年中的結算時間。
你的懶惰也好、勤奮也罷,最終收獲到的東西都成為你過冬的唯一支撐。但收獲不具有所屬權,它可以屬於所有人,也就是說搶奪可以替代勤奮。不過,必須有人作為生產者。
——對了,同情是人類敗筆與勝筆同在的一點。
——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街道旁的綠化蒙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雪毯。
冰冷刺骨的霜雪凍死了支撐著它的綠葉棕枝,隻剩同生機勃勃的往日毫無差別的葉叢,依舊支撐著積壓已久的厚雪。
不知那些宛如行屍走肉的軀殼,還能用自己的殘軀支撐多重的雪呢?
漆黑的柏油路、粗糙的石磚街道早已被大雪覆上了一層潔白的雪毯。
點點枯枝落葉在無聲無息中墜落其上,讓這潔白無瑕的雪毯染上了點點黑色的斑駁。
沙沙沙……
這時,一陣輕快的雜亂腳步踏在鬆軟的雪毯上踩實了雪層。在這寂靜無聲的白色世界中,這陣絨雪的摩擦聲格外的顯眼刺耳。
三個身著大衣的男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呼~好冷啊!”矮個子的男生搓著雙手,試圖通過摩擦生熱來讓凍的通紅的雙手稍微暖和一些。
“是啊,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好像天氣變冷了好多好多。近幾年都不會這樣子的啊?”高而瘦的男人正用戴著皮革手套的手捂住耳朵。
然而,光滑的皮革早已經在凜冽的寒風呼嘯下,散去了自己在溫暖的家中存蓄的最後一絲溫暖。
即便是用那溫暖的雙手去保護已經凍傷的耳朵,可是冰冷的手套,卻也隻能讓早就傷瘡累累的耳朵不受風霜的摧殘罷了。
“你們兩個都是一個一個的笨蛋,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季節,當然冷的打寒顫。不多穿點衣服活該被凍個半死!”壯實的男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給兩人看。
早上它看著外麵的皚皚白雪便覺得今天一定很冷,所以他將家中一切的保暖衣物幾乎都給自己加上了。
“全副武裝”的他正為著自己的先見之明而慶幸,看著身旁因為“武裝”不到位而受了凍的好哥們,內心的虛榮心不禁得到了滿足。
有一瞬間他甚至覺得:我可真聰明,不像那連天氣都不會自己去感覺,然後還凍傷了的兩個笨蛋一樣。
雖然隻是僅僅一瞬的人性劣根,但是也讓內心中的那份慶幸變了味。
“好好好、我們的錯。可是天氣比往年真的變冷了好多!你沒發現嗎?”高個子的男人似乎不耐煩的道。
呼呼呼——
這時,一陣凜冽的刺骨寒風吹來。
幹燥而冰冷的風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刃,吹在人的臉上好似要生生的剜下一塊臉皮似的生痛!
“唔……發現了。
天氣確實變冷了,真希望凍死的寶可夢會少上些。”壯實的男人不禁麵露難色。
他雙手合十。像一名虔誠的神明信徒般,為那些自己無法幫助到的可憐寶可夢祈禱道。
——
伊莫是隻捷拉奧拉。
但卻詭異的沒有任何力量。
就連電氣寶可夢最基本的釋放電流都沒法做到!甚至於因為自身『蓄電』的特性,使得它連靜電都無法引起。
不過同時,伊莫也是半個穿越者。
——
阿爾宙斯對於阿普利草原有一個期望,關於伊莫也有個期望。
幾曾何時,阿普利草原都充斥著富含生機的鮮嫩牧草。
一望無際的草原中每一簇嫩草都奮力蓬勃向上的向天空生長著,仿佛它們每一個人都在說:向上長!我們要長得更高,才能散布更多的草籽,才能延續族群!
牧草長得很高,也很好,就像小麥一樣。每當由洛奇亞的洋流,向著這片深藏內陸的大草原帶來生機春風時,鮮綠的高長牧草簇如麥浪似的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