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霜推開車門,抬頭望著天空,心口一陣陣的犯痛,隱約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許久,葉挽霜微微側頭,詢問道:“你……什麼時候告訴甜甜,顧然就是你故事裏的鄒凱?”
陸璟晟沉默了,他不知道顧然對甜甜是否真心。
不堪的往事,不堪的自己,陸璟晟在想,真的有勇氣說出真相嗎?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懦弱,不敢去麵對顧然,不敢去麵對過去。
葉挽霜見車裏的人沒有說話,思慮許久道:“甜甜……她不能再遭受欺騙背叛了。”
傅氏集團內,傅南洲看了看時間,他放下了手頭工作,揉了揉眉心。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萬家燈火,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也有一盞燈是屬於他的。
縱使隻有一天不見,但心裏的思念席卷全身。
一想到葉挽霜,全身的疲憊都消失了。
他關了辦公室的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自己心尖的人。
車子在公路極速而去,很快到了公寓門口。
此時,手機響起,他的嘴角的笑意更濃。
“什麼時候回來?”
短短幾個字,傅南洲滿眼透著幸福,真好。
雖然之前,葉挽霜拒絕了同居的請求,但次次都會心軟。
傅南洲從口袋掏出戒指盒,他要給葉挽霜一個獨一無二的我求婚。
傅南洲打開車門,剛走了兩步,胃部傳來一陣陣的刺痛,疼痛讓傅南洲彎下身子,手指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他連忙回到車裏,努力讓自己的手指拿起手機。
手機一次又一次的掉落,傅南洲想絕不能被葉挽霜看見自己這副樣子。
咬緊嘴巴內側的肉,他努力的讓自己的手指可以活動起來,撥通了蔣濤的電話。
十分鍾後,蔣濤帶走了虛脫的傅南洲。
山莊內,許教授將一針藥物推進了傅南洲的身體。
傅南洲呼吸平穩了許久,見傅南洲睡著之後。
許教授才從房間裏退了出來,蔣濤焦急的詢問道:“教授,九爺身體怎麼怎麼樣了?”
許教授輕歎一聲,“我……無能為力。”
蔣濤隻覺得一陣眩暈,若是連許教授都無能為力,那……九爺該怎麼辦?
蔣濤無力的癱坐在門口,懊惱的不停的拍打著腦袋。
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
蔣濤和傅南洲同歲,蔣濤是傅老爺從孤兒院帶回來的,他們不隻是主仆關係,更是兄弟。
他很小的時候,就跟在傅南洲的身後了,可謂是寸步不離。
可唯獨一次,傅南洲被綁架,在黑暗的地下室裏關了七天。
他那個時候小,不知道是誰不知死活敢綁架傅氏集團的繼承人。
傅南洲被解救出來後,傅老爺卻對凶手閉口不言,蔣濤隻見過凶手側臉,他隻知道是個女人。
傅南洲醒來之後,對那七天的記憶全無,手臂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
老爺離開人世時,蔣濤才知道,那是一種慢性毒藥,傅南洲注定不能長壽。
蔣濤不明白,九爺是傅老爺的親生兒子,老爺為什麼包庇凶手,為什麼要瞞著所有人,九爺中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