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霜不想被無關緊要的人打擾了她的計劃。

可葉挽霜的無所謂在白落落眼裏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瞧,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人,不管你怎麼做,她都不會滿意。

白落落朝著門口的黑人男朋友使了使眼色。

她非要給葉挽霜一個教訓,不是艾米爾教授的最得力的學生嗎?她今天倒要看看,人人都稱讚天賦異稟的好學生,是怎樣跪下來舔她鞋的。

葉挽霜微蹙眉頭,眼裏沒有半點懼怕,隻有厭惡。

“白落落,我和你不熟,你喜歡那件禮服,我不和你爭,別不識好歹。”

白落落聳了聳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指著葉挽霜,驕橫野蠻的樣子,讓葉挽霜想到了寧夕汐那個霸淩者。

腦海裏閃過大學時期,被寧汐汐欺辱的畫麵。

白落落嘴裏的謾罵聲不止,她也是艾米爾的教授的學生,不滿艾米爾教授對葉挽霜的特有的照顧,更憎惡他們口中的天賦。

啪的一聲,白落落的謾罵聲停止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葉挽霜。

她委屈的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男朋友,氣到嘴唇都在發抖,“寶寶,打她。”

她的男朋友朝著葉挽霜撲了過來,葉挽霜沒有任何的懼怕,她不是十八唯唯諾諾的葉挽霜,也不是二十一偽裝的葉挽霜了。

她伸手抓住身後的花瓶,就在男人伸手就要掐住葉挽霜的脖頸時。

葉挽霜拿起花瓶朝著男人砸去,花瓶碎了一地。

店裏的保安卻沒有趕過來,他們隻是遠遠的站在那裏。

男人被砸的有些懵,門口的保安給不遠處男人的小弟揮了揮手。

此時不跑,腦子準有毛病。

葉挽霜拔腿就跑,在倫敦的街頭上演著貓追老鼠的戲碼。

異國他鄉,沒人幫她。

直到跑進了一條死胡同裏,葉挽霜無路可退。

幾個黑人賤兮兮的撲了過來,葉挽霜靈活的躲開,伸手拿起一旁的棍子,亂掄了過去。

趁機從死胡同裏逃了出來,幾個黑人被惹毛了,掏出刀子追了上去。

葉挽霜體力不支,很快又被幾個黑人團團圍住。

葉挽霜在想,是不是自己不配有幸福,每一次都差一點。

白落落從身後勒住了葉挽霜的脖子,讓她沒有反抗的能力。

“快呀,還等什麼?”

黑人拿著刀子朝著葉挽霜的肚子猛紮去,葉挽霜害怕的閉上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耳邊傳來黑人的慘叫聲。

葉挽霜心想自己得救了,自己的運氣也不是那麼的糟糕。

睜眼看到高大挺直的身影擋在她的麵前。

是柳文君,他的腹部還插著一把刀子,鮮血從順著刀子流出。

幾個黑人被柳文君帶來的人控製住了。

葉挽霜一時不知所措,怎麼會是柳文君了。

直到一隻帶有血跡的手抹掉她臉上的眼淚。

“葉挽霜,你……有沒有傷著?”柳文君忍痛拔下刀子。

她才回過神來,她慌亂的想要捂住不斷流血的傷口。

“你堅持住,我帶你去醫院。”

柳文君他靠在葉挽霜的身上,無力的將頭搭在她的肩膀處,“你………沒事就好。”

說完整個身子倒了下去,葉挽霜及時的抱住了柳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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