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裏的天空,突然變成了一塊大黑幕,把整個天空都遮住了,耀眼的太陽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天空的雲越來越低,大雨傾盆而下。我透過玻璃窗向外望去,灰蒙蒙的一片。雨水滴在房屋的瓦片上,水花四濺。
陰雨天的街道上,有些人舉著傘跑到屋簷避雨,偶有打傘的行人走來,光滑的青石板路而過,間隙細小的水珠,掉落地麵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我不去!”沉漁拒絕道
“小漁啊,你就到媽媽這裏來吧,你宴叔叔也挺歡迎你的,你還呆在你奶奶那破房子那幹什麼,你宴叔叔那都是樓房,比你那好多了。”沉漁的媽媽王靜雅嘮叨著。
“再說了這還有你的弟弟呢,你到現在都沒見過你弟弟呢,他長的可可愛啦…”王靜雅提到他兒子就可高興了。
“夠了,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你不要在這給我假惺惺的演戲,在說了你以前怎麼不帶我走,現在就帶我走,你在這裏假惺惺給誰看呢。”沉漁說完就不客氣的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了一旁。
沉漁坐在車裏,看著外麵下雨的場景,雨滴打在窗戶上。
出租車上的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自己都有些被嚇著了,這個小女孩怎麼那麼凶。
“小姑娘,快到了,先把錢付一下吧!”
沉漁戴著無線耳機,沒有聽見司機說話。
目光還是在看那沾了水珠的玻璃上,玻璃上反照出了她那淚光瑩瑩,如同流雲裏的月亮的眼睛,她沉迷在外麵的下雨天。
司機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小姑娘!”沉漁這才聽見司機在叫她,她應了一聲。
“小姑娘,前麵就是藝術中心了,你先把車錢給我吧。”司機看她還是個學生,聲音也很溫柔。
“嗯,好!”沉漁連忙拿出手機掃碼支付。
到達地方,沉漁下了車,現在還在下雨,絲毫沒有停雨的樣子,反而下的更加大了。沉漁用手遮在頭部,跑到了屋簷,用手打去了自己身上的雨水,才進去。
今天有一個藝術比賽,沉漁是來比賽的,這次比賽獲勝者是會有獎金的,拿金牌獎金有2000元,沉漁比得是爵士舞。
現在比的是歌唱比賽,還沒到沉漁,比賽環境是在一個很大的練習房,比賽者是在規定的大圓圈裏演出,而觀看者是站在圓圈的邊緣,把比賽者圍成一個圈。
沉漁雙手抱臂,站在那裏聽她們唱歌,比賽的是一些和沉漁同齡的孩子,但是沉漁不認識她們。沉漁有些無聊就在四周張望。
正好門口進來了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短袖外套的男生,身上還背著一個吉他。
他就像有主角光環,剛一進門練習場的燈好像都照射在了他的臉上。
燈光照在他的臉上像是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浮雁走的太快,再加上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浮雁的整個都有些模糊。
沉漁根本沒有看清他的臉,隻看見了他側臉的輪廓,但是沉漁覺得他一定長的不賴。
沉漁目光緊跟著他,這才看清他的長相。
薄薄的嘴唇,劍一樣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的幾縷烏發中,英俊完美的臉頰無可挑剔。隻見那少年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
但是發型有些淩亂,可能是因為今天下雨,他的額前的碎發末端有些濕潤,許是剛來的路上下了雨,染濕了他的發。
沉漁不會形容人,就隻覺得他長的很幹淨好看,像…薄荷草,一樣清新,強烈,不可靠近。
沉漁的舞蹈老師跑過來,她叫林西。
“沉漁,你來了怎麼不過去找我,我還以為你沒來呢,急死我了。”林西拍了下沉漁的肩膀。
沉漁抱歉道:“對不起啊,我看她們在唱歌,我就聽了會,忘告訴你了。”
“沒事,人到了就行,沉漁這次一定要加油啊,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你就放寬心好了,和以前跳的一樣,老師相信你有這個實力!”林西在沉漁肩膀上拍拍。
“嗯,老師。”
“好了,你就在這裏看他們演出,等會主持人會叫你的,我先去後台對一下音樂!”林西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下麵請有請第八號選手談宋演唱的《如果可以》!大家掌聲歡迎。”
浮雁提著吉他走向了中間的椅子上坐著,調整了下話筒的位置。
沉漁心裏默默念了一聲他的名字:談宋,對應的是哪幾個字?
浮雁調整好話筒後,先彈奏著前麵的前奏,他的手指骨節突出,指甲整整齊齊,手指瘦長。
指頭張開,指甲蓋在陽光下微微發光,他彈吉他的手指靈活,像是春燕在雲中飛舞。
沉漁驚訝道:怎麼有人的手可以這麼好看。
他慵懶的坐在那,一個腿向前伸,他穿著藍色寬鬆牛仔褲,這樣的坐姿很顯他腿長。
浮雁開始邊彈琴邊唱歌,他聲音清冽,像夏日裏冒著冷氣的冰鎮氣泡水,滾燙熱烈。
他彈吉他額發自然下垂,半遮住漆黑狹長的眼。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回到那天相遇,讓時間停止那一場雨…”
沉漁的目光一直在盯著浮雁,從頭發到臉再到腿,沉漁不禁感歎,這人的外表怪完美的,無可挑剔。
沉漁一直在聽,不知不覺已經唱完了。周圍的人都在小聲議論“他唱的真不錯啊,比前麵幾個唱的都好。”
“是啊,而且長的也不賴!”
所有人都給浮雁鼓掌,浮雁他那幾個兄弟陳亮和白宇也在下麵自豪的說道:“哎!那是我兄弟,牛逼吧。”
白宇還要點臉,沒咋說話,陳亮那像是浮雁他家長似的,在那嘚瑟,像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