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以為進不了城他們的臉上都是難過,失望跟無奈。別人看著他們這個樣子自己不會過多留意。
陸瑤一直在等,等人群分開她再偷偷的進去。所以她沒有告訴孩子她們可以進去。
“怎麼辦,我們會不下去了。”一個中年男人頹廢著身子顫抖的開口。
“縣令下令不準災民進城,就是想逼死我們。”
“那能如何,我們拚不過官兵。“
“還能就這樣算了?我們拚死才來到這裏。”
“憑什麼不讓我們進,我們隻是想活下去。”
一群災民又鬧了起來,陸瑤隻是淡定的看著眼前的包袱,坐等時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都給我閉嘴,進城的要求我們已經說了,每個人十兩銀子,沒錢就進不了,別在這裏嚎。” 士兵甲抽出劍,指著他麵前的災民。
災民被這一嚇,安靜了幾分,剩下竊竊私語。有個大膽的喊了一句:“縣令不能看著我們去死,他是縣令就該管我們!”
“他是鳳凰縣的縣令,不是你們的縣令,想活找你們的縣令去。”士兵依舊冷漠的回答
“他是百姓的父母官,不管是哪裏的百姓,上門找他求他,他就該管。” 高個子男人不服的喊道。
“管不了,你能怎麼樣?”士兵說完不再理他們。任他們怎麼喊都不再搭理。
一直鬧到了半夜,孩子婦女老人都睡著了,隻有十幾個男人還沒睡,他們想等著士兵換崗衝進去。
可是哪有這麼容易,士兵每次換崗都是人到城門口,上一批才離開。
就這樣一直到後半夜,男人們下不甘心的睡去,陸瑤悄咪咪的來到士兵麵前。那個士兵正想讓她回去,她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掏出一小塊金子放在士兵手裏說:“官爺,我們四個人要進城,多的就當請您吃酒了,勞煩您了。”
士兵沒看出她那麼有錢,一小塊黃金值個六七十兩,立馬笑眯眯的說:“快,快進來,多謝大嫂了。”
陸瑤拉著幾個孩子就走進去,這一幕被餓醒的男人看到不服氣的大吼:“憑什麼她可以進去,我們不能?”
“她給錢了,你給錢啊我也讓你進去。”士兵不屑的看著他。
“該死,早知道她那麼有錢。我就該殺了她。”男人氣氛的坐下心裏全是不甘心,後悔,懊惱。
士兵白他一眼發出“嗬”
陸瑤的心又激動又後怕,再晚一點估計就進不來了,還好自己穩重,忒嚇人了。
陸瑤帶著孩子們進了城,由於太晚了隻能找個客棧住一晚,她走到一個沈計酒樓敲敲門。
半晌裏麵走出一位老者:“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老者並沒有因為她們衣著寒酸就看不起她們。他知道最近的進城的要求,她們四個人就是四十兩銀子,出得起進城錢怎麼會住不起店。
老者帶她們進了店裏,陸瑤要了一間中等房,兩百文錢一晚,讓小二準備了一點吃的就帶著孩子們去了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