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之後,是什麼”
烏鴉驚厥,翅膀撲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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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我跟他走。
拐彎處,吸著煙
哪種作案手法可以讓屍體上不出現作案痕跡?
晚風拂麵而來,陳警官輕拍我左肩,隨後,消散在迷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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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作案工具,沒有作案痕跡?自殺毫無可能,身體上並未有出現過傷害痕跡,根據可接觸到的嫌疑犯的證詞,死者生前毫無自殺傾向
死者眼睛瞪大,布滿血絲,身體側躺,手臂彎曲,側抱妻子的姿勢,從死法來看,大抵為睡覺時被殺,死者的妻子直到早晨才發現丈夫被殺,家中沒有被破壞的痕跡,詢問過了家裏人,都說沒有精神病例
據悉講述,兩人並未在睡前發生矛盾,死者生前未與人鬧過矛盾
死者陳關生——手指拇指結繭,右肩肌肉相比左肩肌肉結實,略帶有傷,是常年累月工作留下的,膝蓋骨也有磨損,估計是經常下蹲,腰部也有勞動損,但大腿肌肉結實,很明顯是攝影師
調查分析,相機內幾乎沒有任何的照片,連以往的照片皆沒有可疑的地方
哈——
看來他們有的忙,據上個案件來看時間,時隔6個月,或許犯人想縮短時間,每個人心理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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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門被推開
“有頭緒嗎?”
眼前人——程警官,脫下警帽,肆意擺放在桌麵上,整個人攤進沙發中
“毫無進展,幾號了?”陰影籠罩在他身上?
“二十四號,五月”我依然如實講出“屍檢沒問題?”
“那東西,簡直在刨我的胃,千瘡百孔”這句話,吞噬了他全部的力氣
我不再說話,期間招扯關於死者——陳關生的一些話題,無非為家庭,推理犯人的手法,最有問題的是,哪種作案手法可以讓屍體上不出現作案痕跡?
“有點棘手”他嘟嚷著
“你難道沒有發現什麼?”
“從現場來看並沒有可以看出完美的犯罪,即使”鳥飛過水麵,也會留痕,你們懷疑我,沒有任何好處
他在懷疑我——職業通病
原本打直的背,再一次淪陷進沙發中。
許久過後,他率先打破寂靜
“局裏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並不想告訴我任何相關的進度,想必屍檢中也未曾找出相關的線索,他好似知道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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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不停翻找著,幾十年前甚至幾百年前的卷宗,毫無相關的作案手法,同樣的卷宗室,同樣的卷宗架前,回憶撲麵而來——
父親生前曾說過,在這堆卷宗裏,有著許多神秘的作案手法,隻有極少數的人才能看破裏麵的作案手法,甚至於親眼見過。
“可是要作案不是應該要作案工具嗎”
他笑著,輕柔我的頭發
“你還小,長大就會知道了”
這次事件,讓我明白了那些話。
如果是這樣,說不定在那些裏麵,我朝裏走,耳邊響起父親的忠告——非必要不可以打開那扇門
一股力量將我推到了門前——一扇不合時宜的破舊木門,我推動搖杆,白煙撲麵而來,咳咳咳,木門不見的取而代之的是竹林。
從來不知道自己家中有一個這樣的地方,父親總是避而不談,就連母親也是。
我剛一腳踏入門內——唰唰——竹林瞬間將後麵掩蓋。我撥開竹子往裏走,這過了多久,眼前出現了一塊空地,那裏擺放了許許多多的卷宗架,架上標記著明確日期,這裏竟然有著上至千年的卷宗。
我剛伸手拿出一份卷宗,便被嚇了一跳,雙手握拳架與於胸前,右腿後側一步,直直盯著他
“你是誰?”
眼前是一個靈魂——身著管家服,他將頭探出卷宗架,端詳著
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最好趕緊離開”
其他靈魂從各個角落裏冒了出來——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並不危險,我恢複成站立的狀態
他臉龐扭曲,頭上竟然冒出了火
“你頭發著火了”稍頓,“你,才是最應該從我家出去的人”
我直視著他,架子發出手指的敲擊聲,正好今天穿著比較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