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終於醒來了……”
床上的年輕人揉了揉雙眼,神色茫然。
床前站立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略顯蒼白的臉上此刻洋溢著無比激動的神情。
“這是哪裏?我不應該是在上班嗎?我隻是小眯了一會啊,怎麼就來到了這種鬼地方?這老頭幹嘛?該不會對我有意思…吧!”傾郴迷茫地打量了四周,並用怪異的眼神看向旁邊的白發老頭。
“小子,你還很虛弱,你好好的躺著,平常叫你多鍛煉一點,就是不聽。”說著,白發老頭從身上戳下一顆黑色的彈丸,臉皮笑嘻嘻的遞向對方。
傾郴渾身亞然,“我的乖乖,這老頭是多久沒洗澡了,搓一搓就搓出這麼大顆藥啊。”
見到對方將藥丸遞了過來,連忙一個臭氧,但是動其筋骨,渾身有撕裂般的疼痛。
“呀~”
“哎,你小子幹嘛?不是讓你別動嗎?怎麼就是這麼不聽話呢?…如今你大了,我也不能打你,你要好好為自己負責…”
老頭雖然說著關心的話,但是手卻沒有停住,他看準時機,一個彈指發射進入到了傾郴嘴裏。
傾郴原本想破口大罵,但是不知為何,突然咽了下去,一股鑽心的嘔吐感湧遍全身。
“約~”
“咳咳~”
因為傾郴是躺在床上,身體完全動不了,隻能側著身將惡心的東西吐出來。
可不知道是為啥,彈丸似乎進入到了胃裏,雖然全身感覺惡心,難以接受的痛苦。
但是身上突然流淌著一道溫暖的氣流,先是從胃裏向外擴張,通過經脈流到條條根骨上。
傾郴的疼痛好了許多,神奇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骨頭在慢慢的複原,今麥也接連不斷的愈合,非常神奇。
“這…”不等傾郴問出緣由,壹句困意,席卷全身,似乎被他人按下了休眠。
沒過多久,他沉沉睡去,那股氣息卻依舊在他體內流轉,修複著那些漸漸愈合的內傷。
第二天早上,傾郴醒了過來,隻覺全身舒暢無比,忍不住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小子,你感覺怎麼樣?”老者突然到來,見狀溫和問道。
老者雖然來得有些突兀,但那年輕人好像並不驚訝,隻覺得他異常地親切,好似和自己有著某種聯係。
他在夢裏也大概思考了一下,“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穿越,並且還是魂穿的那種!”
“然而,對方應該就是這原主的某個關係,但是自己完全沒有接受到原主的記憶。”
他以前對玄幻世界十分的著迷,並且有了之前那個彈丸,心中那股豪言之感,很想發泄。
於是他急忙應道:“我目前身體狀態非常好,隻是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老先生,我這是怎麼了?還有,這裏是什麼地方?您又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先生,您能告訴我嗎?”
他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滿臉期待地望著老者,希望他能為自己解開這些迷惑。
“小子,你別急,我會告訴你的。”老者說著轉過身去,似乎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年輕人見狀,也不好意思再賴在床上,利索地整理好著裝,從旁邊搬過來一張木凳,服侍老者坐下,自己卻安靜地垂手立在一旁。
“你叫傾郴,我是你的師父,大家看在我們天眼道人的份上,都喚我為天機子……我也沒有想到,那時空亂流竟然如此凶悍,你能保住性命已實屬不易,然而你這種情況應該是失憶了,雖然我有一身的本領,但是麵對這詩意,我毫無對策。…唉!”
傾郴聽了對方一大長話,其他的沒聽進去,但是聽進去了兩句,“你師傅我可是天機子牛逼得很!你這種情況應該是失憶了,不用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