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悅醒來後是在床上,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她起身下了床,走出了房間。
樓梯拐角處,男人正悠閑的看著電視,電視機裏不知正在播放著什麼。
溫時悅接著下了樓梯,看著我電視上對的新聞她怔住了,上麵播放的正是溫氏集團老總跳樓身亡,溫家長子溫時遠繼承集團。
看到這一幕的溫時悅呆住了,他父親溫江死了,這是她無法接受的,她一時感覺到了無能為力和絕望,陸瑾淮似乎早就猜到她是這個反應,閉上眼睛欣賞著電視裏傳開的陣陣痛哭聲,那是溫時悅的母親江晚潯的哭聲。
溫時悅麵對這一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她甚至已經知道陸瑾之這是在報複她,因為她的錯誤,讓父親失去了生命,母親從以前的溫柔慈祥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他的哥哥,二十多歲接手了公司,沒日沒夜的操勞,早已不似當初的翩翩少年。
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她。是她害的溫家變成了現在這樣,她覺得她不配活著,她潸然淚下,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她上前一步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想要就此了結自己,陸瑾淮眼疾手快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悲劇這才沒有發生。
“ 溫時悅,你瘋了? ”陸瑾淮死死扣著她的手腕,不給她任何機會。“ 我瘋了?陸瑾淮,瘋的人是你,是你!你害死了我父親,你怎麼不去死?!”溫時悅聲嘶力竭的喊著,用刀不小心劃到了手臂,而陸瑾淮就慘了,他的手死死握住刀尖,努力不讓溫時悅受一點傷,一旁的林伯看著一切,心裏歎息著,無能為力,自家夫人少爺的感情一直都是這樣,不是一方妥協,就是兩敗俱傷。
“許姨,把夫人帶回房間,叫傭人好好照顧她。另外林伯,去把莫醫生叫來。”陸瑾淮把她手裏的刀奪下來,冷聲吩咐一旁的許姨。
“陸瑾淮,你個畜牲,你就是畜牲!”當初溫時悅不過十七八歲,當時的她還是個溫柔繾綣的少女,與自己相愛的少年相依相偎,以前的她,會在自家的花園裏彈著鋼琴,而沈秋會認真繪畫出她在夕陽下彈琴的日子,父母和哥哥則是在樓上的陽台看著二人溫柔的笑,可是這一切都被半路殺出來的陸瑾淮阻擋了,她終與心愛的人陰陽兩隔,現在就連父親也離開了她。
她怎麼能接受至親之人慢慢的離自己而去?她恨透了陸瑾淮,她恨不得他立刻死在她眼前,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宛若帝王一樣,法律對他而言不過就是廢紙。
他想要的會不擇手段得到,整個帝都身居高位,手握大權的人都是他的走狗,傀儡,享受著他給的那些權貴、財色、地位,早已忘了當初為什麼要努力爬上高位的初心。
她不是沒有反抗過,在她被他侵犯的第一天她就已經報警了,可是結果是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