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姚助理嗎?我們陳董事長是專程過來看你的。”其中一個黑衣保鏢看著姚憫雪麵無表情地說道。
“啊!原來你們也是公司的人呀,對不起,對不起,快請坐。咦!我怎麼在公司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呢?”姚憫雪演戲般的看著兩名黑衣保鏢。
“姚助理,聽說你病了,我今天專門抽時間過來看看,你現在好些了嗎?”裝得溫文爾雅的陳宇寬終於轉過頭來看著姚憫雪了。
盡管陳宇寬表現得甚是儒雅,可姚憫雪卻依然被他看得渾身一顫,這完全是因為陳宇寬藏在金絲邊眼鏡後麵的那雙眼睛隨時透著陰險的目光,這目光讓姚憫雪完全猜不透,看不懂。
“啊!陳董事長您好,怎麼好意思勞駕您來看我呢!我這隻不過是小問題而已。謝謝您和公司的關心。”姚憫雪假裝感動地站了起來。
“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陳宇寬走近姚憫雪說道,他的話音剛落,那兩個黑衣保鏢就自覺地走到了門外。
“陳董事長您說,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您。”姚憫雪聽陳宇寬這樣問,知道這才是他今天來這裏的真正目的,她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等待著陳宇寬發問。
“姚助理,我是想知道,你怎麼會有極品玉石,是從哪裏弄來的?”陳宇寬緊緊地盯著姚憫雪,似乎想看出她是不是準備撒謊。
“極品玉石?您難道是說我前幾天賣掉的那兩塊石頭?”姚憫雪把她早就準備好的答案說了出來。
陳宇寬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他在等著姚憫雪繼續往下說。
“哦,那兩塊石頭是我爺爺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它們這麼值錢。”姚憫雪煥然大悟般地看著陳宇寬說道。
“你爺爺?你爺爺以前是做什麼的?你手上還有沒有其他玉石。”陳宇寬緊追不放地問道。
“具體我也清楚我爺爺他究竟是做什麼的。玉石啊,我倒是還有兩塊,但那是要留下以後有用處的。”姚憫雪故意放出了一點點魚餌,她想,先這樣吊著陳宇寬的胃口,難說以後能用得上。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保重身體,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聯係我,這是我的私人電話。再見!”陳宇寬說完就站起身,遞了一張記錄著另外一個電話號碼的名片給姚憫雪,他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姚憫雪並沒有打算告訴陳宇寬她已經出院,她就這樣坐在病床上等了一會,在確定陳宇寬和他的那兩個黑衣保鏢已經離開後,這才急忙打電話給霍明哲。
姚憫雪告訴霍明哲,陳宇寬他們一行三人,已經出來了,她讓霍明哲盯好這幾個人。
姚憫雪關心的告訴霍明哲,跟在陳宇寬身後那兩個男子,看著像是專業保鏢,讓霍明哲小心,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
姚憫雪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拿起隨身物品就走,等她打完電話,人就已經出了病房門口,姚憫雪回頭看了一眼病房中那張潔白的病床,她回過頭毫不留戀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姚憫雪回到家,看著空蕩蕩冷清清的家一陣憂愁襲上心頭。
姚憫雪想到了自己可憐的身世,從小父母雙亡,還算留下了這套房子,雙方親戚像甩包袱一樣躲得遠遠地。
隻有張麗麗,從小和自己一塊讀書、上班。
姚憫雪想著想著就慢慢地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嘭嘭嘭,嘭嘭嘭’一陣敲門聲把沉睡中的姚憫雪給叫醒了。
姚憫雪睜開朦朧的雙眼一看,咦!怎麼天黑了,一看時間11點了。
姚憫雪眯著雙眼打開門一看是霍明哲,轉身坐回了沙發上。
原來霍明哲跟蹤陳宇寬他們到了武桐市郊外,看著他們乘坐的轎車轉入霧蕩山下一個靠山的小村子。
霍明哲怕被陳宇寬他們發現自己,於是他就沒有再跟進村子裏,隻是出了點錢讓村口小商店的老板幫忙看著陳宇寬他們,順便打聽消息。
剛剛才傳回消息,村口小商店老板告訴霍明哲,因為陳宇寬的車子畢竟是高檔轎車,在這個相對偏僻的小村莊還是算比較紮眼的,所以很多村民都記得。
他們乘坐的轎車是往住在村莊背後的山頂上那戶人家開去的,因為這戶人家是外來人口,村裏人隻知道這是戶有錢的人家,其它具體的情況村民並不清楚。
這家人從來也不與村民來往,一貫獨立獨行,他們進出都是乘車,間或也有其他高檔車輛進去這戶人家。
這戶人家所居住的是一幢外牆又高又大的別墅,從外麵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