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所有的鬼都在一瞬間，跑沒影了。
在這之後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在C市有一個傳播，當年“大姐頭”首次“搶地盤”的時候，是那麼的威風凜凜。
她不苟言笑，惜字如金，每一句話都直切要害自帶霸氣。
“你們這最強的惡鬼在哪？”
“帶我去見它。”
“你這臉，還沒我家‘保潔阿姨’嚇人呢。”
“我給你們一個任務”
“我說得，清楚嗎？”
那一天，大姐頭不怒自威，展現出了秒殺全場的強悍實力，那陰氣濃鬱得，不少年紀尚淺的鬼直接被震暈了過去。瞬間奠定了她在鬼界的地位。
這當然都是後話。
從胡笳的角度來說，她隻知道，她好像誤打誤撞搶了別人的地盤，然後她就順手讓它們幫她找小個子，這樣也省了她從西木大學再召其他鬼過來的時間。
安排完這些之後，她就帶著無手鬼一路回到了西木大學。
就在他們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胡笳的手機響了，來電的是何言。
“喂。”
“什麼事？”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查的第一個案子嗎？”胡笳不和何言廢話，直接開口了。
“第一個案子？你是說，佳源小區？79號1801室女老師跳樓自殺的那個案子。”何言第一時間就想起了這個案子，並且非常準確地報出了案發現場的門牌號。
“對的，就是這裏。你還記得當時你來找我，然後跟著你一起的那個小個子中介嗎？”
“小個子中介？”何言似乎陷入了思考。
“你印象裏有這個人嗎？”胡笳追問。
“我當然記得，後麵不是還和我們一起查案來著？你突然問他做什麼？他又聯係你了？”
“當時你是在中介門店裏直接找的他嗎？”胡笳繼續追問。
“嗯？不是。”何言想了一下，接著說道，“那時候，你問我要了地址，我發給你之後你就跑了，我想你一個人跑案發現場不安全，我得跟著你，於是也馬上打車過去了，到了之後，我沒有第一時間找到這個小區，後來才知道，司機給我停馬路對麵了。所以那時候我是在那條路上來回走了一會兒問路來著……”
“然後他就主動和你搭話了？”
“也不算主動搭話吧，有人給我指了馬路對麵，然後我要繞一圈去人行道過馬路，路上就遇到了他，他那時候剛好在發傳單，問我要不要看房，我一想，你要調查，人家不一定讓你進去，所以假裝要租房，這樣行動更自如一點。於是就問他有沒有對麵小區的房子什麼的，然後就和他一起過來了。”
何言的話說完了，胡笳卻沒有馬上接口，於是何言又繼續追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胡笳想了一會兒，說道：“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我來找你吧，最好把白老師也叫上。”
“……”電話那頭，何言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我，我們，可能暫時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