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他,是用了多少時間,才接受,那不是分裂的自己,不是你死我活的存在……
與此同時,在白老師的笑聲中,“何言”看著胡笳,似乎在這一刻,靈魂受到了極大的安撫。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沒錯,胡笳,你還是胡笳,你永遠都是那個在我最難受的時候,塞給我紫色粘牙巧克力糖的天使。
見到白老師狂放的笑聲,胡笳有點不滿,轉過頭像是找同盟一樣地問“何言”道:“我說錯了嗎?”
“何言”勾著的嘴角,瞬間變成了堅定的笑容:“沒錯。”
眼見他們兩個又再一次統一戰線了,白老師露出了一種“無趣無趣真無趣”的表情,他擺了擺手,再次從口袋裏掏出因為和諧原因而變成的棒棒糖,狠狠地塞進了嘴裏,一邊朝著不遠處的垃圾桶走去一邊朝胡笳他們擺了擺手:“等過段時間,再入靶子山。中秋後的這段日子都忌搬遷、動土、安葬、入殮、祭祀等等,具體哪天,我也不清楚,等老魚卜完通知吧。”(注:這句話不代表中秋後不能做這些事情,僅根據2022年中秋的黃曆吉凶宜忌,推後救何言的時間線。具體的吉凶宜忌自己百度)
白老師說著,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白老師走後,胡笳想了想,接著說:“這個是不是代表,我們還有一段時間可以提升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沒你們那麼天才,應該沒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有太大的提升,但可以學幾個保命技能,關鍵時候別給你們拖後腿。”
胡笳的話說完,看向了“何言”,“何言”有些尷尬:“我沒有何言離開老廠房之後的記憶。在我這裏,時間停留在了地縛靈老師的消失。”
“沒事,我一點點告訴你。我們那時候從老廠房出來之後,就去調查了‘保潔阿姨’的兒子蔡恩的案子。”胡笳說。
“蔡恩的案子?”
“對,那時候我們去文化路的十字路口招了魂,是你找的光頭幫的忙,然後通過招魂,我們知道了蔡恩當時撞死的那個少年的名字叫做王峻嶺,現在我已經確認,王峻嶺就是蔡恩撞死的,但是他究竟有沒有殺自己的奶奶,目前還不清楚。但是我懷疑,他應該是知道奶奶的死的……”
聽著胡笳對案件的闡述,“何言”的眼中的自信又回來了,“胡·爾摩笳,你的華生已經準備好和你一起去現場了。”
聽了“何言”的話,胡笳停下了對事件的敘述,她有點不太適應這樣有點改變風格的何言。
“何言”看著她,似乎明白胡笳對自己的“直球”有點蒙,轉口問道:“上一個案件,我們合作很成功啊,難不成,你要丟下我這個好搭檔?就因為我沒有中間這段記憶?你嫌棄我?”
“不是,沒嫌棄你。”胡笳條件反射地否認了,接下來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上了“何言”的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