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第二刀要刺入胸口的那一瞬間我死死地抓住刀刃。
鮮血滴滴答答從我的手上流了下來。
李銘遠一下鬆了手,雙手抓住我的手,眼淚鼻瞬間橫流: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樣折磨我?”
我看著他痛心疾首的樣子,忽然笑了,一邊笑一邊掉眼淚:
眼淚是真正懂得一個人愛,那是幸福的淚水!
“銘遠,對不起,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不會再去關心任何人!”
李銘遠也笑了,笑的很開心,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老婆,我,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胸口滔滔湧出!
“李銘遠,你不要嚇唬我,你不能死呀!”
我哭喊著,用一隻手捂住了他的胸口。
李曉慧聽見了我的叫聲,從她的房間跑了出來,這孩子,這些日子正麵臨著考驗,所以沒日沒夜的都在學習。
“媽,我爸這是咋了?”
為了不嚇到李曉慧,我強忍著極大的心痛,說:“快撥叫救護車,以後我在給你解釋。”
這些日子以來,盡管我的瑣碎事情一件接一件,但是我卻從沒有忘了指點李曉慧的課程。
所以如今的她對我崇拜又乖巧聽話。
聽了我的話,趕緊拿出手機叫了救護車。
不一會救護車鳴叫著就到了我家。
幾名護士和醫生給李銘遠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用擔架抬著李銘遠上了救護車。
來到了醫院,急診室,我和李曉慧在門口焦急的等候。
不一會一名醫生就打開門走了出來,對我說:
“你是病人的家屬吧?病人的刀傷很深,已經傷及到了心髒,我們暫時用了微創,把傷口用電針烙和,暫時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是這種方法是應急。
所以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我們馬上召開會診,可能要開胸,換心髒。
但是現在的心髒源還沒有找到,我們也隻能叫他昏睡,一絲一毫不能叫他動。
如果找不到心髒的供體,那病人維持得時間,隻能是三天。”
我和李曉慧一時間感覺天都塌了,這樣大的手術,對於李銘遠來說,簡直就是從閻王手裏搶人!
再說如今的我,現在手裏,因為李銘遠上次的住院,錢已經見了底,現在我該咋辦?
看著淚流麵麵,跪在醫生麵前,苦苦哀求救救爸爸的李曉慧,我必須的撐起這個家!
“曉慧,不要哭,你不要忘了,你媽媽,可是一個神通廣大的股神,相信媽媽,你爸爸我一定會叫他健康的回家。”
李曉慧站起來一把抱住了我,放聲大哭著;‘’媽媽,媽媽,我好怕,我好怕失去爸爸!
因為如今的我,除了這個家,我可能以後不會再有第二個家了!”
她的話我並沒有往心裏去,我以為她說的就是孩子話,誰不都是,把自己的第一個家當成唯一個家呢?
“醫生,那就這樣,給李銘遠保守治療著,我去想辦法給他弄心髒的供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