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揚,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東西嗎?豬狗不如,沒有一點道德,三觀盡毀的東西,四十五歲的老女人,和人家二十六歲的小夥鬼混,你叫孩子們咋出去見人?離婚,立刻離婚,我一分鍾都不想看到你這個惡心的東西。”
這個所謂的老公,氣的大口的喘著粗氣,捂著心口!
“特麼的離婚就離婚,我特娘的原本就不是你老婆。”
“楊揚,你個無恥的賤人。人家被驢踢了腦袋,你他媽的掉水裏腦袋灌進水了。自從掉進水我把你撈上來,你他媽整天跟我裝傻充楞的,而且不和我同床,原來你都是故意找借口,你其實早就認識那個小鮮肉了是吧?
要不是被我抓了個正著,打死我特麼的都不會相信,你會是這樣的人,走吧離婚去。”
“離婚就離婚,我真的很惡心每天和你這個糟老頭子在一起。”
“你還理直氣壯了呢?我今天先打斷你的腿的再說。”
老公說著,就抄起了拖布像我身上打過來。
媽了巴子,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推了他一把,就像外跑去,一邊跑一會回頭氣他:“糟老頭子,本姑娘早就和你過夠了,民政局見。”
“啊呸,你還姑娘,你他媽咋不是七仙女呀?”他說著舉著拖布就像我惡狠狠地砸過來。
我撒丫子就跑到院子裏,手腳麻利的上了車:“我在民政局等你,不去你就是王八蛋。”開著轎車,像民政局駛去。
一邊開,眼淚不由得像斷線的珍珠流了下來。
我也有偷情的這一天?自己也覺得真特麼的夠了丟人現眼的了。難怪那個糟老頭子要和我離婚,這要是再被所謂的子女知道,我特娘的是不是就得千刀萬剮萬劫不複了?
其實我有難言的苦衷,也許誰也不會相信,這個身體其實不是我的,也許您會說這是一種為了掩飾自己的無恥的變相狡辯或借口,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魂穿的事情,但是事實勝於雄辯,我一個年僅隻有二十四歲的網絡作家,還真的就是魂穿到了一個大齡的女農場主身上。
我是在寫一部網絡小說的時候,因為長期的熬夜突然猝死的。
今年畢業於天津財經,但是我也喜歡文學。從小學就喜歡寫作的我,從高中開始寫網絡小說,主打穿越重生文。
這特麼也許就是天意,看你還老寫穿越吧,這回叫你穿越了。
但是你叫我穿越也行,不能穿越到四十五歲,有著一雙兒女,女兒都差不多和我一般大了,還有一個木頭板子一樣的老公的老女人身上呀!
但是沒辦法,活著就比死了強,天意難為,我名字也和原主名字一樣叫楊揚。
我的家在內蒙古阿旗的一個繁華的小鎮裏,畢業後,我就考了研究生,在家等通知,因為沒事,所以接著寫我的小說。
在我高中的時候,寫小說時進入了作者群,然後在群裏認識了同是我同鄉的大學生作者蕭墨,他的網絡小說寫得非常棒,每個月都幾萬稿費,再加上人也長得帥,我對他是一見鍾情。
於是原本寫女頻現言的我開始寫男頻係統,為的就是能夠和他在一個平台寫網文,然後兩個人也有個照應,留個評論,打賞支持一下,增加一些人氣。雖說他的網文不缺少我這個粉,但是因為愛,我們一直保持了六年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