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和段宛兒在北京又多停留了一天。原因無他,沒有當天的機票,這種事情急也是急不來的。李建成這樣告誡自己。飛機這種東西又不是隻為自己服務的。好在會長並沒有硬性要求。因此李建成二人在北京飯店中又呆了一夜。
第二天,湯義祥終於買到了機票。他們兩個人可以啟程了。在臨走之前李建成對湯義祥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看好自己和其它三個人,誰也不允許惹事生非,香港那邊有什麼最新消息我會盡快和你們聯係的。
湯義祥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李先生請您放心,我一定管住這幾個人,讓他們不要到處亂跑。從這一天起我們就權當是被關了禁閉。您看怎麼樣?”
李建成笑著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對。義祥,就是要這樣。我告訴你,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我們再回來我相信一定已經有了營救會長的最佳辦法。到了那個時候,咱們的行動就將全麵展開。耐心等幾天吧!”
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飛機在香港啟德機場緩緩降落。已經得到消息的呂秀菱親自帶人來機場迎接他們。李建成和段宛兒提著簡單的行李從大廳中走了出來。呂秀玲迎了上去:“建成大哥,段小姐,一路辛苦了。”
兩人趕忙行禮:“呂小姐,怎麼您親自來了?這,這可太不敢當了。”
呂秀玲一笑:“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車一直等在外麵呢,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去說。”幾個人上了車,向四海公司的方向開去。
段宛兒和呂秀菱坐在後麵,三個人一路無話,段宛兒坐在她旁邊側身看著呂秀玲姣好的麵容和有一些憔悴的神色,段宛兒心中知道,這幾天來呂秀菱隻怕是相當的不好過呀!一方麵李冰這個四海會會長一股腦兒的將會中事物全都扔給她便自己一個人跑去遊山玩水了。不過這也不好講-即使他在香港公司中坐鎮,也是一個相當幸福安逸的會長。這時段宛兒已經基本知道了高海天的那種有些特立獨行的工作作風。並不是說四海會中沒有事情可做。而是他本人有意的選擇不去做而已。而呂秀菱和他卻有著很大的差別。首先說她放不開手腳,不像李冰那樣敢於全盤的撒手,因此她的工作量要比李冰任會長時繁忙的多。
這也就罷了,偏偏李冰的這次旅行居然會遇到這樣天大的麻煩。
記得在北京國安局看到李冰時,他的表情仿佛沒有什麼特別的難過與憂傷。除了眼神稍微顯得有些呆滯一些以外。他這個當事好像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這不代表呂秀玲也這樣想。真不知道秀玲小姐到底能不能過擔當得起這個重任。在回四海公司的路上段宛兒和李建成的心中不約而同的冒起了同樣的想法。
“海天真是這麼說的?”
四海會會長辦公室裏,呂秀菱聽李建成和段宛兒向她轉述了高海天這一次事件前前後後的經過以及高海天本人的意見之後,呂秀菱驚訝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的問道。
“是的呂小姐。這是會長本人親口對我和段小姐說的。他說,關於這一次營救他的行動由呂小姐全盤負責。”
“可是,這是為什麼?海天這是為什麼?海天……”呂秀零的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臉上露出一種驚慌失措的表情。
李建成皺皺眉:會長把這件事情托付給呂秀菱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不可否認的是,呂秀菱在會中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想到這裏李建成咳嗽了一聲:“呂小姐,會長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想一定有他的原因。呂小姐你也不用過於擔心。這個計劃一切順利的話自然無話可說;如果,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想會長本人也會另有辦法自救的。隻不過,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建成,你怎麼不繼續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