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降級為答應之後也清淨了許多,至於那個講座還是每天都要聽的,隻是基本上都是一邊織一些小玩意兒一邊看的,那個回饋也是照寫,胡亂扯編就可以了。要發揮想象力嘛——當然,那些避諱的字眼也已經問過弄月了,基本上都清楚。
因為答應等級隻能有兩個侍女進行服侍,所以我就留下了弄月和菀鶯。菀鶯是我從家裏帶來的丫頭,和我一起長大的,所以很是忠誠,留在身邊以後應該也是有用的。
在答應的日子過得很平淡也很安寧,隻是中秋快到了,需要想辦法給拖過去。
進入水中用水撲打身子,將菀歌和弄月遣了下去。卻看到窗戶罅隙吹入寒風。垂眸低低笑了聲後不語,裹著衣服進入水裏,往來幾次待身子寒透了方才擦了身子出去,然後急急活著衣服就進入被窩裏麵,一夜未關窗。
第二天起床,身上又酸又痛,呼吸仿佛要把皮膚灼傷。喉頭滾了滾依舊吐不出字來,根本不能翻身。無奈之下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去,直到菀鶯急急把我叫醒。
“主子!你…你怎麼了?”
我別過眸子勉強扯了嘴角,道:“不知道。”吐出來的字眼沙啞低沉,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的聲音。菀鶯嚇得要命連忙找到弄月,兩個丫頭急的團團轉,抬手試了試我的頭,滾燙的。隻好先拿了濕毛巾放在我的額頭上,然後出去要尋著太醫。我支撐不住,又睡了過去。
醒來後菀鶯她們還沒有回來,隻是我的四肢勉強能動了。起身把筆記本電腦拖到床前然後打開電腦上Q,看到劉婕妤的上線了之後點開私聊。
——弦亂斂華箏:劉婕妤可在?
——沉魚落雁:我在,你可是紀婕妤?
——弦亂斂華箏:不是的…嬪妾已經被秋婕妤降至答應。劉婕妤,嬪妾現在正在發燒,所以可能不能參加每日的訓誡了,請見諒。
——沉魚落雁:什麼?被秋婕妤將至答應?什麼時候的事?
我聳了聳肩,果然,以秋婕妤的脾性定不會向上通告,她無非認為我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嬪妃罷了。真是好笑,居然有這麼蠢的人,可知道私自降級而不通告是多大的錯誤?
——弦亂斂華箏:是的,是前個月的事情。
——沉魚落雁:竟有這樣的事情?!秋婕妤竟然未曾通報!本位這就去瞧瞧你。
我剛想回複卻看到她的頭像倏地滅了。我知道她隻是想找一個理由來打擊秋婕妤,好來一個黃雀在後,但是她卻不知道,我是那鷸蚌相爭的漁翁。以我現在的身子如果再折騰折騰那一段時間內就甭想再快活了,但是這樣又可以顯示我未曾失去後台,也可以讓自己結結實實做一回米蟲。
菀箏和弄月急忙踏步進來,看著我抱著電腦後跪在地上。我蹙緊了眉道:“怎麼又跪了,不是說好了不能跪嗎?!”
她們兩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眼淚不停:“奴婢無能,奴婢找了整個邀月宮都沒有人願意幫助主子,隻有一個楊順人願意來瞧瞧,但是無奈離得太遠無法到這裏,隻能托奴婢去太醫院瞧瞧,但是奴婢去了太醫院一提到主子您紀答應…就沒有人願意幫忙了……奴婢無能,主子恕罪…奴婢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