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王公公,能麻煩您準備一根細一點的針和白線,再點一根蠟燭,還有金瘡藥和燒酒。麻煩您了。”蘇離對王德說道。
“陛下。”王德請示李世民,李世民擺擺手表示去吧。
王德什麼都沒問踩著小碎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王德這才忍不住的開口道:“公子這是要做什麼?”
蘇離一改對李世民的扛槍抬炮的語氣,耐心的解釋道:“公公,陛下的傷口傷的太深了,如果不縫合的話會化膿,不容易長好,而且即便長好了傷口也會很醜。”
“原來如此,咱家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療法。”王德聽著蘇離如此尊重,心裏也是熨帖得很。
“小子,你從哪裏學到這些的?”李世民聽著蘇離對王德的溫柔耐心,心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態度不是很好的說道。
“這些都是常識~”蘇離隻顧著觀察傷口的情況,也沒注意李世民被嗆了的表情。
“忍著點痛。”蘇離說道
然後便拿了王德遞過來的燒酒,這酒倒在碗裏,混濁得很和自己在客棧喝的酒差不了多少,也就是能清澈一些,蘇裏搖著碗裏的濁酒眉頭一皺。
“怎麼了?這酒有問題?”李世民看著蘇離皺著眉頭出聲問道。
“陛下,你們平時受傷了也是用這種酒來清洗傷口嗎?”蘇離問道。
“正是,可是有什麼不妥?”李世民一臉奇怪的答到。
“別用了,這酒度數低,而且很渾濁用他清洗傷口有可能適得其反,下回來京城我給你帶我釀的真正的酒,這東西太差了。”蘇離說道。
李世民眼睛微睜,這小子是說這大唐最好的酒竟趕不上他釀的?好大的口氣。
“這酒是不能用了,沒關係。”蘇離按著李世民的傷口讓剛止住的血液又滲了出來。
“這是為何?”
“清洗傷口,忍著點。”
蘇離點燃蠟燭取了一根針,穿上了線,在蠟燭上烤著。
“忍著點,這裏沒有麻藥,可能會很痛。”蘇離像安慰小孩子一樣安慰著李世民。
“朕不怕疼。”李世民沙場上下來的男人身上的傷疤不知幾何,又怎會怕這點小疼痛。
不一會剛剛還裂開的傷口被漂亮細膩的針腳縫在了一起,上了金瘡藥,包住了傷口,蘇離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膩的汗珠。
李世民看著包的精致的傷口,莫名的眉頭一皺,這要是讓軍醫學一兩招去,那士兵的傷亡情況會大大減少。
皇帝不愧是皇都,是是都能想到有利的方麵,看著蘇離正在收拾滿地的狼藉,李世民愣了愣,王德也愣了一愣,這些個粗活,像蘇離這樣的富家小少爺怎會做的如此熟練?這孩子怕不是在家裏不受寵?
主仆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加覺得眼前的這個孩子是個不錯的孩子。
“陛下,您剛才問我的問題,草民也想到了答複。”蘇離一句話將李世民的思緒拽了回來。
“不管陛下信或不信,日本等國,我大唐不必如此看重,原因有三。”
蘇離站正拱手一禮說道。
“哦?你這小子有何看法說來聽聽。”李世民挑了挑眉問道。
“其一:日本一島國地域狹小,自然資源稀缺,經濟落後,國土又離我大唐有海峽相隔,路途過於遙遠,以大唐現如今的情況來說,是否與日本交好對大唐影響不大,主動權在我們這裏。
其二:現如今大唐剛剛趨於穩定,社會發展正處於百廢待興的狀態,大唐急需要時間財力來休養生息,與其將那些金銀財寶都送給外邦人還不如留下來作為大唐的發展資金。”
其三:如今大唐內部,世家大族興盛,地方割據,民生凋敝,蘄水縣那些偏遠地方的百姓長期處於被欺壓的生活狀態,難保不會心生怨恨,長此以往陛下國祚不保,民心盡失。
陛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倘若陛下不除去那些世家大族,終有一天大唐國祚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