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陸豐在這次期間,每次每一天都在城區的綠道晨跑,還每次都在白天在拳擊館學習拳擊訓練,晚上,自己就在偏僻的角落用沙包打,每次都發泄自己以往的憤怒,就算把自己的手打的特別酸疼,但他的憤怒卻化為力量,返回酒店後做出一百多個舉高和俯臥撐,能讓自己忘記自己以前的各種刺激和痛苦。
在那個時候,陸豐跟自己的哥哥陸嘉還有戰友並肩作戰,與恐怖分子和犯罪分子展開激烈的戰鬥,他和戰友有過勝利返回隊伍,當然也有許多戰友的犧牲,和人質解救失敗,每個人的臉上有喜悅,也有沮喪,在那次行動中,陸豐等人覺得所有人質全部都撤離完畢,正當他下來撤退時,發現一個座位的人質被剛才的的槍聲和戰鬥聲嚇傻,等到陸豐將他撤退出去時,歹徒還剩最後一口氣引爆了炸藥,陸嘉為了保護為了陸豐,將他護在身下,而他也被炸藥的衝擊波震的內髒七竅流血,陸豐也失去了他的哥哥,他的左臉也被飛馳而來的一塊碎片劃傷了,他穿越後,臉上的傷疤還附著在他臉上。
不過還好,係統不是沒有沒管他,每次陸豐走過的地方,係統都會發出解救人質、抓捕搶劫犯、抓捕拐賣人口和抓捕毒品交易,每一個被解救出來日本群眾和被抓捕的罪犯都全然不知自己是怎麼被救的和抓住的、擊傷的,當然他自己也為了避免自己是一位中國人的身份,將自己的警官證、臂章和標識全部都存在房間裏,而他全身都穿著黑色的特警作戰服,臉部也被黑色麵罩扣著,沒有任何特征,而日本群眾們都以為是天皇得知自己遭遇危險後,在天上派出一位萬能無比的黑色神者來救自己,這其實都是說的是陸豐本人,而報道社也將陸豐每次消失前的黑色特警作戰服當成“黑色超人”,被報道了出來,而陸豐也不為所動,讓他們報道自己的神秘。
“看來,他們雖然看到了我,卻隻看到我這黑不溜秋的衣服”陸豐心裏自語道。
一天,陸豐正準備玩係統送的筆記本電腦上麵的射擊遊戲,這時一條網站新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點開一看上麵寫著“兩個月前,熊本縣黑森峰女子學院艦發生惡性神秘學生鬥毆事件,導致三人嚴重受傷,可調查案件卻一無進展,毆打者一直逍遙法外,但黑森峰警方卻宣稱,務必要在十天之內將懸案破獲。”
陸豐看到這條消息,也不自主的冷笑了一下“看來,你們還在通緝我是吧,但根本不知道的是,我已經和恐龍一樣遷徙了”
說完陸豐就繼續打遊戲,每次對決都是他獲勝,而就在陸豐玩的起勁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係統的事情“可都過了兩個多月了,為什麼係統還沒給我發布大任務,之前都是維護正義的任務,隨後站起身來,看向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心裏莫名空落落的,想起跟並肩作戰的戰友,一次任務順利歸來,又每次拖著戰友的遺體回來,陸豐都會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
“宿主,你能聽得見嗎,宿主?”就在這時,宿主的一聲話讓陸豐回過神來,他隨後說道“係統,幸虧你還在,對了,今天的任務是什麼?”
“宿主,你明天的任務是前去大洗女子學園擔任戰車道教官,讓戰車道學員們聽從你的指揮,讓每一次的比賽中獲得出色的勝利”聽到這話的陸豐有點奇怪,隨後問道“係統,那個名叫西住美穗的不是說大洗町沒有戰車道科目嗎?這次的戰車道科目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宿主,在你休息的前十天,大洗的學生會就宣布戰車道科目正式開始,並在明天是教官的見麵會,不要去的太晚了”
“好的係統,我會知道的”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陸豐隻好關閉電腦,走上前去打開了大門,一個日本自衛隊的女軍官站在他的麵前,身高和年齡也隻有170和二十五歲,和陸豐差三歲,不過比陸豐矮一些,陸豐奇怪的問道“你是誰?我咋沒見到你?”
“中國同誌,你叫什麼名字?”那位女軍官有禮貌的說道。
“我叫陸豐,東寧市公安局特警支隊鐵鷹突擊隊一中隊中隊長,今年23歲了。”
“你好,我是提醒你的,我叫蝶野亞美,日本自衛隊一等陸尉”由於陸豐長的高,蝶野亞美隻能望著頭看。
“不是,你為啥會長的那麼麼高?”
“我是體育特長生,喜歡各種運動”結果看見蝶野亞美沒聽見他說話,而是一直在看他的胸膛,隨後立刻吼道“喂!你愣著幹嘛!樹懶啊?!”
“啊,那個,對不起,看的太入迷了”
“誰會在乎你,你的腦袋裏的想法我一刻都知道”隨即轉換話題“你有什麼事嗎?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陸警官,大洗女子學院的戰車道已經複活了,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擔任我的副手”可是這個決定卻被陸豐拒絕了“這可不行,你知道的,我是一位中國警察,而且我是屬於特種警察,不是軍人,又是一位狙擊手和突擊手,我會教的坦克知識少之又少,沒辦法幫助你”可是蝶野亞美有點急了,她對陸豐著急的說道“陸警官,我求求你了,我就是想找個助手而已”
“我說亞美,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是警察,不是軍人,而且我又沒有許多坦克作戰和訓練經驗,沒法辦到你”
“不過,我有個東西告訴你,你肯定幫我忙”隨後蝶野亞美把一個情況告訴了陸豐,原來大洗的升學率非常少,而且港口和學院艦的的設施嚴重缺乏維護,導致設施一眾破舊,而大洗正麵臨著閉校等危機,而陸豐也同情學生們,隨後背後答應。
“那好吧,明天在早上七點,我在樓下等你”蝶野亞美出去後,陸豐還疑惑道“奇怪,文科省難道有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