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開口道:“你再也看不到姓李的了”
“你把李言牧怎麼了?”許周周心中一沉。
“我沒怎麼,現在隻是給他國內找了點事情,讓他分身乏術不能再來英國,但是你要是再不和他斷了,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混蛋”許周周舉起巴掌,手微微顫抖著,死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來,我左臉,右臉都可以給你打,你怎麼開心怎麼隨意,但是不許再說離開我的話。”莊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許周周。
“不許傷害李言牧”許周周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絕望。
莊非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抓住許周周的手腕,用幾乎捏碎骨頭的力氣。
“你是不是心裏隻有他?嗯?”
許周周沒有說話。
下一秒,莊非的臉湊了過去,不由分說地吻上了許周周的唇,他的舌頭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關,肆意掠奪著她香甜的氣息。
許周周掙紮著,但莊非的力量太大,她根本無法逃脫。
突然,叮鈴鈴——門鈴響起。
原來是鄰居聽到了一些動靜,趕過來問候。
莊非看了一下門口,又看了一眼許周周,笑了。
他鬆開手,放許周周一步步走向門口。
他在賭,賭他的小白兔會報複他,逃離他。
還是會再次回到他的身邊。
“HI,女士,請問是否需要我們的幫助?”
報警還是不報警——
類似生存或毀滅,這是個問題。
當然外人根本看不出許周周此刻是繃得多麼緊的一根弦。
映入在別人眼簾的隻是女人稍顯淩亂的頭發,和被吻到幾乎紅腫的唇。
這難免不叫人想入非非。
是毀掉莊非還是毀滅她自己——
許周周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頭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謝謝,剛才隻是不小心摔倒了。”
“如果有需要,隨時告訴我們。”鄰居好心地提醒後便離開了。
許周周關上房門,靠在門上,身體無力地滑坐到地上,淚流滿麵。
莊非走到她身邊,溫柔的蹲下身,輕輕拭去她的淚水。
許周周仰頭看著他,像一隻即將被獻祭的麋鹿,那麼聖潔,那麼無辜,又那麼無助。
隻能任人宰割。
莊非卻舍不得真的宰割這隻麋鹿。
他隻想誘哄麋鹿把舌頭伸出來,好好攫取她的甜蜜。
莊非的臉不斷逼近許周周的臉。
他真是瘋了一般。
在失去她的這段日子裏才知道日子是多麼難熬。
一切都讓他覺得冷清。
閉上眼睛,都是她和其他男人親密的畫麵。
他被這些畫麵折磨的發狂。
莊非的手指不斷揉搓著許周周的唇。
一遍遍。
強迫症一般。
——沒關係,他會一一覆蓋。
直到她身上不再殘留任何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