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靠在後麵昏昏欲睡,副駕駛的阿寧將目光從無邪身上移開,看向後坐的墨傾
阿寧:“小三爺不介紹一下”眼神示意後坐的墨傾
可他隻收獲了某隻吳小狗天真迷茫的小眼神,這小時候還得靠黑瞎子為阿寧解惑
黑瞎子:“墨傾,在國外你們好像都叫他紅蝴蝶,不過道上都叫我家空貝毒蝴蝶”
黑瞎子:“這位還是九門吳家二爺前幾年當認回來的兒子”
後麵一句話炸的無邪整個人僵在了坐椅上,自己二叔啥時候有的兒子,他老人家鐵樹開花了,二叔他這是給自己加了個弟弟?,奶奶他們知道嗎?奶奶不知道,二叔會不會被奶奶打斷腿啊!!!……
無邪是這麼想的,想問,好奇心蠢蠢欲動,可他看著墨傾微微將眼睜開了一道縫,抬起自己的右手,留出那兩根奇長的手指,仔細看甚至那隻手還
無邪咽了咽口水,還是乖乖在位置上坐好,被三叔坑過的吳小狗已經知道了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但是看了眼張啟靈還是欲言又止。墨傾沒去管他,將衝鋒衣上的帽子一拉,拍了把努力壓下嘴角的黑瞎子,往嘴裏吞了片暈車藥,往黑瞎子肩膀上一靠,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懷裏的梔子花味讓人聞著格外安心,黑瞎子放鬆肩膀上的肌肉,讓小孩兒睡得舒服點。張啟靈往後看了看,沒說什麼,遞過去一包紙巾,也做了回去抱著刀靠窗假寐
到達營地後,黑瞎子無奈的抽出一張紙巾,幫自家小朋友擦幹淨嘴角的口水,輕輕把人叫醒。好不容易睡得這麼舒服,墨傾趴在黑瞎子懷裏哼哼唧唧的不想起身。
墨傾是被一聲車門關閉的聲音喚回神的,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但還是和黑瞎子湊到窗邊,兩個腦袋湊在一起,第一眼就看見了無邪在車咚,墨傾看看無邪,再看看張啟靈,混亂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在兩人看過來時,墨傾給自家張哥比了個加油,就趕緊扯著黑瞎子,又重新縮回了車裏
兩人是從另一邊下的車,張啟靈被無邪扯了衛衣繩後就走了,墨傾把磁盤交給阿寧後,瞥了一眼車前正在極力推銷墨鏡的黑瞎子,順手拿著一副戴在臉上,還不等無邪說什麼,就緊跟自家張哥步伐進了中間最大的那頂帳篷。
被黑瞎子攔住的無邪(無語):“你到底是誰啊?”
從車後走過來的阿寧:“”黑瞎子,道上稱一聲黑爺,和張啟靈並稱南蝦北啞,是我們這次行動的顧問,而且剛才那位墨先生也是這次行動的顧問”
看見老板過來的黑瞎子早就跑去追媳婦了。聽了阿寧的話一下子就炸了的無邪:“讓小哥和我弟弟給你們做顧問,憑什麼?”
阿寧:“憑什麼?這幾位在道上都是明碼標價的,你三叔請得起,我們就請不起了嗎?”
阿寧說完也沒管無邪,徑直走入了中間那頂最大的帳篷,無邪沒辦法,也隻能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