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補充了一句:“兩位姑娘的身份都沒有問題,新娘的事,到此為止。”
宮子羽轉過身看著宮尚角:“她們是沒有問題,但你就不一定了,金繁,去把賈管事叫來。”
“是!”金繁應聲。
宮遠徵蹙著眉,宮子羽這是什麼意思,他擔憂地看向他哥。慕思安撫的摸了一下宮遠徵的手,宮遠徵看了一眼慕思沒說話。
不多時,賈管事被帶了上來。
宮子羽溫和道:“賈管事,把你之前跟我說的事跟他們也說一遍。”
賈管事抬起頭看了眼宮遠徵:“是,命老奴把製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換做靈香草的人,是,宮遠徵少爺。”
宮遠徵鬆開牽著慕思的手,大步走過去揪住賈管事的衣領:“混賬東西,你放什麼狗屁。”
宮子羽走過來用力拉開宮遠徵,兩人眼看就要打起來。
“住手,成何體統。”一位長老厲聲道。
宮遠徵也冷靜了下來,他大聲道:“是誰指使你栽贓我,說!”
宮尚角蹙眉:“遠徵!”
宮遠徵聽見他哥的聲音,雖然氣憤,但還是退了回來。
雪長老站起來厲聲道:“賈管事,說清楚。”
賈管事身子有些發抖:“少爺下命令的時候,老奴隻是以為少爺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藥方,有所替換,老奴不知道少主會因此喪命,否則就算借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是萬萬不敢的,長老們明鑒。”
宮遠徵有些慌了,他看向他哥,急切道:“哥,我沒做過,都是宮子羽買通了這個狗奴才,誣陷我。”
宮尚角沒安慰宮遠徵,他說:“遠徵弟弟和賈管事各執一詞,不可偏聽偏信,事關重大,不如,先把賈管事押入地牢嚴刑審問,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
宮子羽:“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好審的,再說了,你自己說不可偏聽偏信,那要審也是兩個人一起審。”
宮遠徵提起拳頭就要去幹宮子羽,但被宮尚角拉住了:“可以,遠徵弟弟交給你,你盡情審。”
宮子羽不滿:“徵宮有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屈打成招黑白顛倒也不是不可能。”
宮尚角:“我們用什麼刑什麼藥,你們就同樣用什麼刑什麼藥,沒有的話,我讓徵宮給你送過去。”
宮遠徵掉下了眼淚,慕思一把把宮遠徵拉到自己身後,然後給他擦了擦眼淚,“別哭,我信你”然後大聲喊了一句。
慕思“都閉嘴”走了過去給了賈管事一巴掌,並且把他嘴裏的毒囊取了出來。“宮子羽你憑借一個奴才的話就敢把刀尖麵向自己人,這羽宮宮主你擔的起嗎?”
宮子羽“我擔不擔的起你說了不算,而且這是宮門的家事,即使你是老執任的客人也沒有資格插手。”
慕思“我沒有資格?”手伸向腰間,把令牌拿了出來,“長老你們說說我有沒有資格”長老“參見門主”眾人“參見門主”眾人雖然不知道門主是誰,但是令牌的樣子還是知道的。
慕思“現在我總有資格管了吧?”長老“您當然有資格了”
慕思“宮子羽下回有事動動腦子,別因為一人之詞就把刀尖對上自己的兄弟,如果下回還是這樣,我不會像這回一樣輕易放過你”
宮子羽“是,門主”
慕思“這件事情由宮尚角調查,宮遠徵由我看著,賈管事押入地牢。”眾人“是”
宮子羽不服氣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麼,這件事也就這麼處理了。
宮遠徵被慕思帶回了院落,然後慕思親自做了些小點心,然後和宮遠徵邊吃邊聊,後來慕思困了也就說“你去我隔壁睡吧”宮遠徵也就離開去了慕思的隔壁睡覺了,慕思也上床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