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藏香閣裏麵到底在幹嘛呢?每天下午都鬧哄哄的?”
孫掌櫃一邊撥弄著算盤,一邊好奇的問孫河。
“在籌備表演吧,畢竟五兩銀子入場券呢,不精彩一些其他人不得鬧騰?”
孫河順口回答。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籌備表演,誒,這個姓許的還真有兩把刷子,這藏香閣居然沒在他手上垮了!”
孫掌櫃誇讚起來,要是他的兒子能有許山一半的本事,他做夢都要笑醒。
“掌櫃的,那表演到時候,你要去看嗎?”
孫河好奇的望著孫掌櫃,他想著孫掌櫃要是入場了,他說不定能蹭一場演出,想想就美。
“想屁吃,我一個月才二兩銀子呢!”
孫掌櫃想都沒想直接回懟,然後看不慣孫河在這裏摸魚,不耐煩的對他揮了揮手,“去去去,後院劈柴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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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喲~這位公子,你來早了,我們藏香閣傍晚才開門呢!”
龐叔本來昏昏欲睡的看著姑娘們在大廳練習自己的節目,聽到有人敲門連忙起來開門,就看到眼前站著一位未及冠的少年。
“我不是來找姑娘的,我來找你們許公子!”
趙流風說完就想直接往裏麵去,被龐叔給攔了下來。
“公子,我們公子不賣身,你找他幹嘛啊?”
趙流風被龐叔脫口而出的話驚呆了,一時忘了先進門的事情。
龐叔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講了些什麼,連忙輕輕拍了下自己嘴巴。
“不好意思公子,小的糊塗了,胡言亂語。您是公子朋友嗎?我先去叫我們公子出來。還請您見諒,姑娘們現在的表演都是對外保密的,怕其他地方學了去。”
趙流風無奈的歎了口氣,“行吧行吧,你快點叫他出來,就說趙流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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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流風?”
龐叔告訴許山有人找後,他就在腦海中搜尋關於趙流風的記憶。
原來他和許青雲孩童時期一起被人販子拐賣過,幸運的解救出來後二人就成了筆友,經常書信來往。
但是許青雲因為身世一事備受打擊之後,就單方麵和趙流風斷了聯係,想必趙流風是擔心原身,特意來看看的吧。
趙流風的名氣可不比許青雲弱,還因為高超的武藝和一副俠肝義膽成為了不少閨中女子的夢中情人。
回憶完這些,許山已經走到了藏香閣門口,他看著這位穿著幹淨利落,氣質清爽的少年說,“趙兄弟,別來無恙!”
“好哇!許青雲,這麼久不見跟我生分了是吧?都喊趙兄弟了?”
趙流風不滿許山對他的稱呼。
“流風,過去的許青雲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許山。”
許山看似開玩笑的對趙流風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會開玩笑了,可比你小時候有趣多了!”
趙流風笑得前仰後合,沒想到以前一本正經的小團子現在也會講笑話了。
“想必,這位就是安平縣大名鼎鼎的許公子了吧?”
突然,街頭傳來一道清脆的男聲。
站在藏香閣門口的許山和趙流風循聲望去,是一位麵龐白淨穿著素雅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