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是死了嗎?”
陳建國悠悠的醒來。
他本是華國孤兒,捕魚為生,工作雖然辛苦,生活也還過得去。
但這一切,都在島國排放核汙染水後,破滅了。
先是漁業蕭條,然後漁民感染各種疾病,他也在病痛的折磨中絕望而死。
“這是哪兒?”
他看看周圍,這是個髒亂但充滿異域風格的房間。
“啊!”
他捂著突然疼痛的腦袋,一陣記憶湧上來。
原來這是島國,這身體是個小日子,一家人都死於各種癌症,獨留下他整日買醉,一不小心喝死了。
臥槽,我堂堂華國男兒,竟投生為寇,這與認賊作父有何區別?這條狗命不要也罷!
想到這,他拿起一把水果刀就要往身上紮,“我這也算是殺鬼子的英雄了吧?”
還沒紮到,他又猶豫起來。
“這樣怕是不能一刀斃命,還白白受痛,還是自掛東南好。”
找了根布條綁好,他就把狗頭掛了上去。
一上去他就後悔了,這勒得可真難受。
“唔,脖子好痛!還喘不上氣。”
“救命啊,我不死了!”
他劇烈的掙紮著,可惜沒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馬上就要掛掉了。
嘩!
房門被拉開,一個人咚咚的跑進來。
“山下君,你為什麼想不開啊!”是女人的聲音。
接著一個柔軟的身體撲上來,緊緊的抱住他。
兩個人的重量壓在他脖子上,“呃呃,你這死女人能不能別往下扯。”
陳建國徹底沒法動彈,意識漸漸虛無。
啪!
布條突然斷裂,倆人摟抱著摔倒在地。
“嗚,好痛!”女人呻吟著。
陳建國則邊咳邊使勁喘氣。
“喂!你誰啊?”好半晌他才緩過來,對著女人質問。
女人抬起頭,好一個青春甜美又知性文雅的美人!
“這位姐姐真靚!”陳建國心中讚歎,“咦,長得好像結衣老婆啊!
女人聞言甚是驚訝,用小手撫摸他的額頭,“誒,我是結衣姐啊!山下君是糊塗了嗎?”
“靠,竟然真是大明星結衣,這不會是前身的女朋友吧!”他的腦袋裏閃過一些畫麵。
陳建國激動的一把捉住嫩白小手,“結衣姐?你是我女朋友吧!”
重生還送女朋友,做小日子也不是不行,就當抗日了。
美女羞紅了臉頰,掙脫開來,嗔怪道:“山下君請自重,我已是有夫之婦。”
“啊?怎麼會這樣!”陳建國大失所望,又不甘心,“那你怎麼在我家?”
少婦臉上滿是憂愁,“還不是你整日頹廢,我擔心你出事才過來看看。”
“況且,當初不是你說不喜歡我的嗎,山下君為何有苛責之意?”她語氣中略帶哀怨。
“臥槽,”前身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他。
陳建國是真的震驚了,“這小日子是真該死啊!這麼靚的女朋友都不要?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不過現在他重生了,可不像小日子一樣眼瞎。
“現在我反悔了,我們重新開始吧!
在這世上我隻有你一個親近的人了,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山下君,你放開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不能對不起我丈夫!”
嘿嘿,陳建國可不管,做壞事的是小日子,不是他,要怪就怪小日子頭上,mua,mua!
“等一下!”少婦猛然使勁推開他,“有個秘密,到如今不得不說了。”
她停頓下,理了理儀容,好似在平複心情,又似斟酌語句。
陳建國見狀大驚,“這架勢,不會要說他們其實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