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之際,潘家別墅
陳純文拿著吸塵器清理正酣,一對黑影從天而降,恰好套在他腦袋上
“陳純文。你是不是傻——!!”
“跟你說多少次了?我這些絲襪都是巴黎世家的,兩千多塊的,要手洗的!你丟洗衣機裏幹嗎?你看看現在這種質感我還能穿嗎?”
陳純文拿下頭上的絲襪,下意識的嗅了嗅,是一陣美少女的清香,然而這番舉動更是引起了潘靜雯的唾棄,嘴角抽搐,一副厭惡之樣
站在眼前的,正是自己小姨子潘靜雯,二十歲,是學生,恰好趕上大學暑假,便天天在家刷劇,加之家裏有陳純文這樣的窩囊廢,更是開啟養豬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兩手叉插入熱褲之餘,態度頗有幾分將姐夫當作是傭人、保姆那般
會遭小姨子這麼唾棄也正因自己是潘家贅婿,結婚數年,別說有小孩了,連老婆的床都爬不上去,日日夜夜都要洗衣做飯,伺候這潘家三尊大佛,家庭地位還不如以前養的狗
陳純文緊緊捏著黑絲,滿腦子都想著該如何將黑絲塞入潘靜雯口中
次女-潘靜雯
這時。一個電話飛來,在聽過裏頭的內容後仿佛是天都要塌下來
就在剛剛,陳純文接到來自醫院的通告,被院方催促立即交五十萬手術費,否則自家老媽子活不過五天
可他哪有有五十萬?
以他現在的身份那條命去賣都不值五十萬
當下也唯有咬咬牙,低聲下氣去找老婆家這邊借
“靜雯……”陳純文強行扭出笑容,忍氣吞聲“我就是用手洗的,那時的手感就是這樣了……”
“放屁!”
潘靜雯大罵著扇去一耳光
“肯定是你放進洗衣機洗壞了,然後去外麵買了條幾塊錢的假貨來代替!連洗絲襪這種事都做不好,還跟我狡辯!呸!”
恰好此時,嶽母覃義師從樓梯走下來,穿著睡衣,神情慵懶,剛睡醒的打打哈欠
嶽母-覃義師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她眼神嫌棄的斜了陳純文一眼“靜雯,是不是這廢物又惹你生氣了?”
不過嘛,陳純文在她們家被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當下覃義師剛睡了個滿足的午覺(指兩點睡到晚上六點),由於沒有去喝下午茶,肚子空空餓得咕咕叫
“飯做好了沒?快去端出來,我快要餓死了”
“媽咪,這個廢物哪有做飯啊,一整個下午都不知去哪鬼混了,一個小時前才回來開始搞衛生,我們今晚怕是沒飯吃咯”
“蛤?沒做飯!”覃義師勃然變色大罵“下午你死哪去了?!”
“伯母啊……我下午去了醫院回來.....”盡管難以切齒,但當下陳純文隻好搖尾乞憐“那個啊,我家老媽子病重,需要五十萬手術費,不然撐不過五天……”
覃義師當然清楚陳純文這番話,可她們家又哪來五十萬?
這個廢物女婿,整天遊手好閑,錢不見有幾個,要錢卻獅子大開口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們娘家借五十萬?”
“嗯。嗯……”
陳純文哪敢多說些別的啊,隻好低著個頭
“你行啊陳純文,真當我家錢是大風刮來的?”
覃義師氣急敗壞,赤著腳大步邁下階梯走來
哪知道,腳下一滑,屁股狠狠與地麵來了熱吻
“伯母!沒事吧?”
陳純文連忙將覃義師攙扶起來
誰知……
啪——!
又一耳光狠狠甩在陳純文臉上
“你說我有沒有事?廢物東西……”
覃義師痛著捂住屁股,嘴裏聲聲苦吟
吃下來自伯母的巴掌,陳純文兩頰脹紅,就算青筋亂跳,也隻能忍著
正在此時
門外進來一名古色天香,身著套黑色禮服的女人,她就是陳純文的妻子——潘靜茹
長女-潘靜茹
不過嘛,潘靜茹的樣子不對路,眼眸紅腫,眼角各有道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