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孩子了。”
徐思雨睜大了眼呆呆地看著虞溪,“多大了?”
“已經兩個月大了。”
徐思雨回過神,嘴角揚起了一絲苦笑,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為什麼悲傷的事情總是和喜悅同時到來?
現在讓她該怎麼去麵對這斑駁狼狽的一切?
沉默了一會兒,徐思雨猛地站起來,“不行,我要去找帝爾司。”
她要去找他,有些事她必須得向他問清楚。
“我和你一起去。”虞溪連忙站起來尾隨徐思雨。
門口的那群人臭男人,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地瞪著和對方,一副小學生要被老師批評的可憐模樣,見徐思雨和虞溪從裏麵出來,眼睛一亮,立刻站起來要過去,被虞溪擋開。
“我們有點事情,回頭說。”虞溪一一擋開。
徐思雨不會開車,隻能由徐思雨陪著去。
而另外的別墅了,徐思雨往日的家中,帝爾司依舊坐在客廳裏,安靜地坐著,目光呆呆地看著麵前的桌子,沒有一反應。
他一旁的巴爾克和羅伊也都沉默不語。
他們知道現在的帝爾司心情已經難過透了。
他也隻有在如此難過的情況下才會有這種表現。
如果他喝酒,如果他抽煙,有這樣一個發泄的點,也許大家會放心一點。
但是現在他這個模樣,巴爾克和羅伊真擔心他會想不開做出什麼可怕的傻事來。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腳步聲,巴爾克和羅伊都不由自主地朝著門口看去,隻見徐思雨一臉蒼白地跑進來,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朝帝爾司走去。
徐思雨的手一把拉住帝爾司,大眼帶著憂傷和痛苦地看著他,“帝爾司!”
“……”麵前的這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紫眸依舊呆滯地看著前方,英俊的臉麵無表情。
看著帝爾司,徐思雨詢問,“帝爾司,你相不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害的。”
“……”
“那天我在校門口,是有人用迷藥將我迷暈,把我帶到了酒店裏,不是我心甘情願地跟他走。”
“……”
還是沉默,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在一旁的羅伊看不下去了,直接說道,“徐小姐,您就別跟首領說話了,他現在什麼都聽不到。”
“什麼意思?”徐思雨轉過頭看著羅伊目光有些奇怪。
羅伊看了一眼依舊麵色僵硬的巴爾克,見他也沒打算阻止,就放心地說話了,“首領昨天從那回來之後,就一直現在這個樣子了,誰跟他說話都沒有反應。”
徐思雨磚頭看著帝爾司,手覆蓋在他微涼的臉龐,心痛得快不能呼吸了,“帝爾司?”
“……”
“帝爾司!!”
“……”
“帝爾司,我是徐思雨啊!!”
一旁的虞溪歎了口氣,想說話,但是還是選擇沉默,現在這種情況,他們這群外人還是沉默不要說話比較適合。
看著帝爾司,徐思雨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滑落,聲音帶著顫抖,“帝爾司你別這樣好嗎?我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