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分手了就要學會放開,就要學會幹脆!
不要提她,不要說關於她的任何事情,讓她徹徹底底地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裏。
分手誰沒有過?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分手就不要在回頭。
帝爾司不允許自己有一點軟弱。
布萊茲鬱悶地翻了個白眼,“你要躲到什麼時候,一年、兩年、還是三年、還是一輩子?堂堂一個黑手黨首領,居然窩在這個地方喝悶酒,你到底要丟人到什麼時候才甘心?”
帝爾司側頭靠在沙發上閉眼睛沉默不語。
“徐……”布萊茲不爽地咒罵了一聲,還是按照帝爾司的模式回答,“那個女人的姐姐是國際刑警,但是她是不是還不一定,你就那麼肯定她就一定是國際刑警,還必須是臥底?我已經拍人去調查她回國以後的情況了。如果她是國際刑警那麼她回國之後肯定會被派去做其他的事情,或者升職。結果她根本就沒跟任何刑警有過聯係。而且她姐姐留給她的財富她都沒有用一下,自己一個女孩子又是讀書還要打工,一個人頂著五份工作撐著。誰家臥底還那麼虐待自己?人家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是你神經病非得要把別人想成臥底!這個世界上哪那麼多臥底?!”
帝爾司靠在沙發上聽得頭昏腦漲,最重要的是他此時內心的痛苦又因為布萊茲的那一句話擴大無數倍,“閉嘴!”他異常憤怒。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不想聽,也別逼他回憶。
布萊茲咬牙切齒,“……”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他這個兒子斃了。
居然讓他老爹閉嘴!!
到底誰是老子啊!!有大有小嗎?
但看著攤在沙發上的那一坨人,布萊茲還是不去跟一醉鬼計較了,“這個是我讓羅伊給你調查關於徐……”布萊茲再次在內心咒罵一句,為什麼他非得按照帝爾司的思路在說話??這樣很別扭呢!!
布萊茲很不爽地輕咳幾聲,“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我放在這裏了。”將手裏關於徐思雨最近情況的打印紙扔在帝爾司麵前的桌上,然後布萊茲又從口袋裏翻出一份疊得整整齊齊的報紙扔在那份東西上,“還有!這個你自己好好看看!你不要她,有的是人要,你的競爭對手可不比你弱,真是肥水流外人田了。”
說完這一切布萊茲不想再呆在這個臭氣熏天的房間裏,立馬撤離。
布萊茲離開之後房間又恢複了方才的昏沉、陰暗,伴隨著濃濃的酒味,整個房間都醉醺醺的,帝爾司又躺在沙發上睡了很久。
他很努力地讓自己不讓自己去聽,不去想,不去看關於徐思雨的任何消息,同樣也不要把布萊茲剛才的那段話放在心上,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布萊茲說徐思雨的姐姐死了之後,她回到中國過著之前那般普通的生活了,他說徐思艾姐姐留下了一大筆錢,但是那家人一分都沒有用,他們想靠自己去努力。
他還說……
靠!!
帝爾司憤怒地一拳砸向沙發,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
他真是夠該死的!!
明明他跟徐思雨已經完了,明明他們兩個不能再在一起了,為什麼他還好要仍由自己去想她?
帝爾司鬱悶了一會兒,突然視線落到了布萊茲扔在桌上的那兩份東西,然後視覺就黏在了那上麵,他很費力地想要把目光從那上麵移開,可是怎麼努力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