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要有她就好。
如果她哪一天離開自己了,那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嗎?。
“謝謝你。”徐思雨嘴角帶著一絲感激的笑容,在帝爾司的懷裏閉眼。
“以後也不要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了。”
“好!”徐思雨輕輕點頭。
……
而另外一邊,花花扛著掃把。
是掃把,沒錯,他的確是扛著一把掃把。
他不會用槍,從小花花就對槍沒多大興趣,希爾保特家族的人都會使用槍,但是唯獨花花不喜歡。
小時候他爹地也曾經強迫他使用槍,他爹地相信那麼聰明的花花在學會使用槍之後,一定會愛上這門技術,但花花很多時候都直接麻醉了教官,自己跑到實驗室做實驗。
到了後來,花花的父親覺得花花會不會使用槍其實也沒多大關係,因為他研製的藥粉威力跟子彈一樣。
甚至那玩意比槍更加可怕。
此時一群人都扛著一把很牛逼的衝鋒槍,他什麼都沒有,花花覺得自己該扛把什麼東西與時俱進一下,於是就撈了把掃把扛著。
整座艾薩克大樓除了魯伯特以外全部喪生。
他們這一邊隻有肯尼迪的手臂中了一槍,是因為有個人沒有被厲的香水控製到,產生了一點力氣,朝著肯尼迪開了一槍。
不過這件事也不能怪厲,他的香水這幾天被花花玩得的確已經差不多了。
隻剩下的一點點,艾薩克大樓那麼多人,一瓶幾毫升的香水怎麼夠用。
然後肯尼迪光榮掛彩。
“需要止痛藥嗎?英雄。”花花各種掐媚。
肯尼迪中了一槍之後,血水幾乎染紅了他整條手臂,但這個男人沒有吭一聲,依舊麵無表情地坐在車上。
臉色蒼白得仿佛是一尊雕像。
事實上手臂的肌肉受傷比身體其他的不為更疼,因為經常需要活動。
花花之前有一次手臂中彈,大呼小叫了三天,而這個男人居然沒有說一聲,讓花花很崇拜。
肯尼迪很平靜,“沒事。”
穆雨晴很擔心地擦著肯尼迪額頭上的冷汗,“你還好吧?”
“所以說女孩子不應該去那裏。”肯尼迪閉上眼,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他就知道肯定會出現這種事情。
如果穆雨晴是職業殺手的話,他到可以放心。
但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穆雨晴鬱悶地點頭,“……”
因為花花是醫生,所以由他來取肯尼迪手臂裏的子彈,當花花提出要用麻醉針的時候,被肯尼迪拒絕了。
“不用,直接取。”肯尼迪回答。
作為一個黑手黨的人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肯尼迪不允許自己有一秒遲疑。
肯尼迪看著花花用手術刀,切開自己血肉模糊的肌肉,然後用鑷子夾出子彈。
那一刻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額頭的冷汗,以及拳頭上根根暴露的青筋證明著他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看得穆雨晴都覺得痛苦,手放在身後不由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