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林從床上起來,朝我咆哮了一聲。
“有時候我真覺得孤獨是最美的詞語,他至少不會讓一個扛了一天傻子和傻子兒子的人,被一個傻子用這嗓門吵醒。”
我從沙發下來,邊說邊走向了床邊。
“能接受老人臭嗎?”
“呃...”
我擠進了被窩裏。
“不是,你...”
他聲調剛要提高,我就湊近她臉旁,用手指抵住。
“在大吵大鬧,我就強X你...懂嗎?”
等她點完頭,我才把手放下。
“小孩喜歡聽的故事在連米爾講完了,該講講給大人聽的了。”
“啥?”
她用微弱的聲調回道。
“是ptsd,學名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症,說這些你不懂,他,死在戰爭裏了,而活在和平年代,懂了嗎?”
我看向她,她還是在愣神。
“我戰友曾經也是,他有一天就在我麵前歇斯底裏,boom,用魔法結束了生命,留下了孩子在我家,與我女兒培養感情,平時兄妹相稱,十六歲卻給我女兒注射了15ml理想毀滅劑,她本來能做許多,而不是一個家庭主婦,照顧一個動不動大哭小叫的小b崽子,和一個天天尋死覓活的半百老頭,現在你懂了嗎?”
“我隻看見一個年輕的小老頭在抱怨他那人生。”
“你有這感覺,隻能說明你們那的吟遊詩人,在美化惡人方麵登峰造極。”
“可我一直把你看作英雄,從小崇拜到大。”
“不,我也崇拜我自己,因為一個英雄重要的不是他本來的樣子,而是他所代表的價值和觀念。”
“但...”
“你在咬文嚼字,我真要強X你。”
我拿床頭櫃上的春藥一飲而盡,這玩意確實有用,我全身開始瘙癢了起來。
...
...
...
“如果您不建議的話,我可以為我的英雄獻身的。”
我翻開被子,拖著疲憊的身軀下床,打開了門。
“你要去哪?”
“去泄泄火”
“我不幹傻子。”
我出門走下了樓梯。
“所以,這是你第幾次背叛你的妻子了?”
塞納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我一次都沒背叛過她,你不用擔心,還有你變漂亮了呢。”
“在怎麼漂亮也入不了你法眼耶( •̀ ω •́ )y”
“為什麼呢?”
“什麼為什麼?”
“塞納,我愛你哦。”
塞納瞬間臉蛋與耳尖都變紅。
“嗯,看來我還是喜歡不會隨意臉紅的姑娘呢,抱歉啦。”
說完話,我就下樓走向鎮上的風月場所。
“你這有啥特色嗎?”
媽媽桑本在招呼倆個男客人,看見我就湊了上來。
“這位客人麵生呀。”
“小月呀,你不覺得應該先跟我們倆聊完在招呼他嗎?”
“啊,是這樣的,很抱歉呀。”
我隨即打量了一下那倆,兩個人族冒險者,腰間別著刀,用著戲謔的眼神注視過來。
一個閃身,我出現在他們頭上,抓住倆個腦袋摁在了地上。
“能插隊嗎?”
“你小子,想死是嗎?”
黃頭發的冒險率先開口,並掙紮了起來。
“我現在急需瀉火,要不這樣吧。”
我用幾乎威嚇的眼神瞥了一眼老板娘。
開房
丟進去
人進去
丟出來
人出來
提褲子
走人
“下次哈,我還指名你們倆,要努力喲~”
他們沒了之前的威風,甚至眼神都清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