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明明。”
“你怎麼到這來的啊?”
“我...我不知道。”說到這裏王明明明顯有要哭的架勢。
“那你能告訴阿姨發生了什麼事嗎?”劉婷婷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就記得早上的時候我跟小朋友在水裏玩,然後突然感覺腿好疼,緊接著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過來之後我就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了,而且我突然變的會飛了,所有的人都看不到我,然後有一個穿黑衣服的叔叔告訴我說我已經死了,說要帶我走,我剛要跟他走就被帶到這來了。”
聽完王明明的話,劉婷婷發現了幾個不尋常的地方,首先王明明肯定不是淹死的,因為如果是被淹死的話,在王明明的鬼魂說話的時候鼻腔和口腔會溢出水狀的靈質,而王明明除了渾身濕透以外並沒有發現這種現象。其次,人在死亡的瞬間,靈魂就會脫離肉體,並且看到自己的死狀,而王明明說醒來之後一個人都看不到了,這是不符合常理的。第三,王明明說他早上才死,可是才死亡一天的靈魂是不可能散發出如此濃烈的怨氣的。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王明明口中說的黑衣男子,很明顯就是接引者,而一名接引者是不可能把一個靈魂困在一個不相幹的地方,任由其自生自滅的。
“明明不哭,阿姨這就帶你出去。”劉婷婷想了好一會也想不出其中的緣由,決定暫時先不考慮這個問題,如果把王明明的靈魂帶給接引者才是重點,如果再放任下去,王明明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個怨靈。想到這裏,用手指沾了點酒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通訊的陣法,她要聯係總部的通靈師,將這個靈魂送到總部去,再由總部的通靈師將王明明送走。
“你這個方法沒用,我們已經試過了。”就在劉婷婷的陣法畫到一半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劉婷婷抬頭一看,隻見一名穿著妖豔的少女走了過來,胸前帶著一個和劉婷婷一模一樣的吊墜。
“聯絡員?”劉婷婷試探著問到,隻有聯絡員才會主動和組織成員聯係,其他的人在外麵從來都是各幹各的。
“沒錯,10年前你離開之後,我就被送到了這裏。你好,我叫孫思陽”少女看向劉婷婷的眼光明顯帶著幽怨。
“這個案子你處理過了?”劉婷婷無視孫思陽的眼神,繼續問到。
“沒錯,我向總部申請了一名驅魔師和一名觀察員。他們也跟總部聯係過了,可結果是這個男孩根本無法從這裏出去。”
“總部的通靈師也沒有辦法?”
“沒錯,難道你沒發現這個男孩有些傻麼?”孫思陽一邊說著,一邊點了點王明明的腦袋,而王明明隻是迷茫的看著她。“總部給出的結論是這個男孩的靈魂烙印被人取走了,並且和這個酒吧裏的某樣東西鎖在了一起,所以這個男孩無法離開這個酒吧,記憶也隻停留在死亡的那天,所以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他都隻會認為自己才死了一天而已。”
“那名接引者呢?這事他負責的靈魂,難道他就不管了?”
“通過通靈術和他聯係過,接引者說這個男孩的靈魂已經和這個酒吧捆綁在了一起,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個男孩已經死而複生了,除非能夠摧毀鎖住這個男孩靈魂烙印的那件東西,否則他不能將這個男孩帶走。”孫思陽無奈的解釋說。
“是不能還是不願意?”聽完孫思陽的解釋,劉婷婷的語氣明顯變得有些冷淡。
“按照他們的說法是不能。”孫思陽說完聳了聳肩膀。“不過如你所說,在我們看來就是不願意,你知道的,那些家夥全都是一些死板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