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安搖了搖手指頭:“一個哪夠?起碼三圈!”
何玉舟也入了席,跟著許佑安起哄道:“對對對,起碼三圈!”
張維真笑罵道:“去你的!想要我的命就直說!”
說是這麼說,張維真還真的認認真真的給自己灌了三杯紅酒。
三杯酒下肚,張維真的臉頰已經有些發紅了。
“不是吧?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酒量還沒長進呢?出去別說是跟我們混的啊!太丟人了!”何玉舟道。
“那正好,剩下的我就不動了。”張維真順著杆子就往上爬。
“別介啊!”許佑安忙給他又滿上,然後說道:“這才剛開個頭,你就不行了,讓我倆多掃興?”
張維真修長的手指穿過高腳杯,將那滿滿一杯紅酒端了起來,端詳了兩眼之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說兄弟,你幹脆讓我對瓶吹算了,這麼委婉幹嘛呢?還給我倒杯子裏……”
許佑安端著紅酒杯跟他碰了下杯,酒杯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說好了今天不醉不歸,誰也不許跑。”
何玉舟笑著加入了進來,三個人敞開了肚皮直接一杯接著一杯,跟喝水沒兩樣。
久別重逢的喜悅需要發泄一下,酒和色便是最好的發泄手段。
酒過三巡,幾人全都爛醉如泥。
張維真半躺在沙發上,微微眯著眼睛,享受著那侍應生的服侍。
他的衣衫已經大開,從脖子到胸膛上全都印上了不可明說的印子。
何玉舟和許佑安也不逞多讓,個個都糜爛的不像話。
張維真笑著推開那侍應生的手指,踉踉蹌蹌的站起身:“我得去個衛生間……”
許佑安“噗嗤”一笑:“這就不行了?”
張維真好脾氣的搖搖頭,輕聲道:“男人,不能說不行,等我回來,再與你們戰上兩圈……”
看著張維真站都站不穩的樣子,何玉舟笑他:“能不能行?讓他扶著你去得了,還能給你把著點兒……”
說著,何玉舟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許佑安心領神會,兩人“嘿嘿”笑了起來。
張維真笑罵道:“我可去你的吧!都別跟來!老子能行!!”
能行的後果就是張維真搖搖晃晃的走錯了包廂。
剛一推門進入,張維真就意識到不對勁了,他本來想打個哈哈再退出去,結果一眼就瞅見了包廂角落裏坐著的那個男人。
隻見那人穿著一身西裝,有些懶散的坐在沙發之上,手中還搖晃著半杯紅酒。
因為自己闖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那人也不例外。
也因此,張維真看清了他的臉,在有些曖昧的燈光之下,那張臉妖孽魅惑的要命,簡直是人間極品。
張維真喉嚨不自覺的動了動,想要退出去的腳像是有自己意識似的,打了個圈就把自己收了回來。
能來這間酒吧的人,基本上都是圈內人,就算不是,遇上了這樣的極品,不努力睡上一遭,簡直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