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食物的問題之後,我把編好的花環戴在了慕容亞帆的頭上。屁股往後挪了挪,左晃腦袋,右晃腦袋的看了看。恩!真是個漂亮的瓷娃娃。
那眼裏眉梢的風情,那嘴角微翹的勾魂,看得我就差一聲狼吼的直接撲上去了。唉~這個男人一旦媚起來,同樣是要人命啊!
“鐺鐺,你流口水了。”他笑著說。
“哦。”我摸了摸嘴角,大言不慚的說:“最近咬肌好像有點不太靈光。”
“是嗎?我看看。”他挪了過來,一手托起我的下巴,一手按在了我的腦後。“啊~讓我看看。”
“啊~”我很配合的張開了嘴。恩,還好沒有啥口氣,不然還真丟人。
他仔細的查看了一番之後,美目一勾。我臉一紅,嘻嘻,沒拆穿了。傻傻笑了笑,剛想要找個法子轉開話題的時候,就被他的拇指點在了唇上。
“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留在這裏?”他問。眼裏是濃濃的悲哀。“尚在其位的穀主,不能出穀。你已經知道了,是不是?”
我不語,點了點頭。
“怪我之前沒有向你坦白嗎?”
“恩,開始的時候有點,後來就沒有了。”這事情不怪你,又不是你定下的這個怪規定。
“你不願意為我留下,是嗎?”他的聲音有些輕顫。
“不是不願意,是我不能。”我捧著他的臉。“對不起。”
沉默。然後我就看著他的淚水無聲的滑下了他精致的臉龐。
“你別哭啊。”我胡亂的抹著他的眼淚。“你這……唉~乖,不哭哦。”我伸手將他攬進了懷裏,輕輕地拍撫著他的後背。“你家這規矩是誰定下來的?難道就不能想想別的法子?”
“是第一代的祖宗定下來的。”他伏在我的胸口,淚水已經沾濕了我的衣襟。“她說外麵有太多的誘惑,太多的悲傷。為了不讓她的後人被傷害,就定下了這個規矩。”
“你家就沒有別人來坐這個位置嗎?”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娘和我爹就我一個孩子。原本還有個師姐,但是十年前娘把神醫的位置傳給我了之後,師姐就不知所蹤了。我們派人找過,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想必,師姐已經打定主意不願意回來了。”
我歎了口氣。“那你可不可以聯係你娘?讓她回來坐回這個位置?”
“娘和爹已經出去三個多月了。如果她不想回來,我就沒辦法聯係到他們。”他喏喏地說。
我徹底被打敗了。這是爹媽該有的行為嗎?
“鐺鐺,我不怪你。”他抽泣著。“隻要你以後可以回來看看我,隻要你心裏有我。我……我就……”
我抬起他的臉,看著他眼裏的淚水,憐惜的一一吻去。“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
他搖頭。
我看他悲傷的無法自己,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落下來,心裏也止不住心疼。“如果沒有那晚的相遇,我們之間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痛苦了。”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我的腰,用力之大幾乎要將我一截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