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進,新宿的早晨愈發的寒冷,即使輕輕的哈出一口氣也能看見些許水霧。處於郊區的158號別墅今天依舊寧靜。
不過,今天的寧靜可能有些短暫。
“叮咚”
“叮咚”
“來了來了”saber不緊不慢地從二樓走向大廳,推開門後,身穿米色風衣白色內襯的篠崎依桐赫然站立在其麵前。
“你好,saber”
“你好,lancer的禦主”
篠崎依桐輕笑一聲,“不用這麼見外,叫我依桐就可以了,saber”
“嗯,真的嗎?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依桐醬”saber露出了純真可愛的笑容。
“嗯?話說,藤檀香同學呢?”篠崎依桐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
“讓鶴他現在應該還在睡覺,因為他昨天很晚才回來”
“就算是這樣,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篠崎依桐說著看了看手表,上麵顯示著9:30。
saber露出為難的表情,尷尬地笑道“沒辦法,早晨的讓鶴似乎對床有一股莫名的依賴感。”
在二樓的臥室處,讓鶴正躺在床上均勻地發出呼吸聲,昨晚的四處奔波讓本就無法早起的他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不過他的腦海裏卻還是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那個身影好像在之前和他說過什麼,好像是周末,魔術?對了,時間!
腦海裏一係列的想象把讓鶴拉回了現實,原本還麵無表情的讓鶴,變得眉頭緊鎖,最終,讓鶴揉了揉惺忪的雙眼,醒過來了。
不過正當讓鶴的視線逐漸清晰時,一張臉龐便映入眼簾,“醒了?”篠崎依桐坐在床旁的椅子詢問道。看清來人是篠崎依桐後。房間裏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砰!宅邸二樓傳來的巨大聲響,原本聚集在房頂的樹鶯也全都因為聲響而四散開來,落到附近街道的電線杆上。
“痛死了”讓鶴不停地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眼角還掛著兩滴被疼出的淚水。看著被自己嚇到而從床上表演大陀螺而滾下床去的讓鶴,篠崎依桐沒好氣地說道“我有這麼嚇人嗎,藤·檀·香同學”
“好痛,嗚嗚,抱歉.....”
10:00
待客室裏,saber將一條浸透了冷水的毛巾擰幹後,輕輕的按壓在讓鶴的頭上,“謝謝,謝謝你saber,我自己來就行了”讓鶴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毛巾對saber說道。
“真是的,下次要小心點噢,讓鶴”saber將水盆抬起,轉身走了出去。saber離開後,待客室裏隻剩下篠崎依桐和讓鶴兩人。場麵再度冷了下來。不過,篠崎依桐率先打破了寧靜,並不悅地審問道“藤檀香同學,你應該沒有忘記我之前和你說過什麼吧”
“嗯.....這周周末,會來,教我,魔術?”腦海中的記憶有點模糊不清,隻剩下幾個片段,讓鶴隻能含糊不清的試探性詢問著。
聽到這番回答,篠崎依桐稍微鬆了口氣,但還是沒好氣道“算你過關,要是這麼重要的事情也能忽略,那我們也沒有合作的必要了,藤檀香同學”
說完這話後,篠崎依桐又立馬正聲道“上課的地點就在這裏吧,先是理論,再是實戰,準備好了嗎?藤檀香同學”
讓鶴立刻調整了下坐姿,不敢有一絲耽擱,板正地回答道“準,準備,好了”
“嗯,首先你知道魔術嗎?“
“嗯,之前那個教堂的教父有和我說過,好像是魔術是什麼神秘的總稱,需要用魔力催動?,用這個的叫魔術師,老實說我並不太明白他說的話,太籠統了些”讓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
篠崎依桐聽完後雙手抱胸考慮了一下,(教父?應該是聖堂教會那邊,派來監督這次聖杯戰爭的人吧,不過,他們什麼時候也開始負責教人魔術知識了嗎?)說道“嗯,他這麼說也沒什麼錯,不過我再來詳細的和你講講吧,不過,在我講的時候不要插嘴,講完後你可以隨意提問。”
讓鶴認真的點點頭
“魔術呢,是由人為所實現的像是奇跡,和一些神秘而又不為人知的行為的總稱。不過,隻要是自然而然發生的,即使那個現象有多麼的不可思議,那就無法被稱之為魔術。既然說到魔術那就也提一提魔法吧,在現代社會無論怎樣都無法實現或是不可能,違背常識的事情,被稱作魔法,就好比能實現任何願望的許願機,聖杯,就是魔法的代名詞之一。”
這時,saber推開房門,端著茶盤走了進來,將其放置在桌上,篠崎依桐看到saber倒出的熱氣騰騰的紅茶後便沒有再接著說下去,便坐在了讓鶴對麵的沙發上,準備品一品saber泡的紅茶。也順便說道“先講到這,有什麼問題先說說看。”
“那個,就是說,英靈也能算是魔法嗎?”讓鶴認真的提問到
篠崎依桐端起茶杯,在將紅茶送入嘴裏前繼續回答起了讓鶴的問題“嗯,沒錯,聖杯就是魔法,而英靈就是聖杯的產物,所以也算是魔法....的,喀,噗”一股難以形容的苦澀直衝腦內,仿佛多日沒洗的襪子一般,不斷的在依桐的嘴裏徘徊,讓篠崎依桐被嗆的連忙抬手捂麵,但鼻涕還是搶先一步在篠崎依桐行動前噴湧而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