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陳河緊盯著托說道。
其餘躺在地上的老人全都瞪著這托,一副你要敢擋我們財路,我們就要和你拚命的氣勢,到時候你的家人同樣不能好過。
“哎呀,你怎麼把我給絆倒了!”
“哐當!”
這時,養老院的其他老人都躺在其他老人邊上。
這些托一個個全都懵逼了:“喂,你們不要碰瓷啊!”
“能不能有點道德啊,不要為老不尊!”
剛才保安們對這些托說的話,這些托全都還給這些老人。
沒辦法,誰讓他們比自己還老啊!
老人們根本不在意,一個勁的喊自己腰酸腿疼,就像任督二脈被打通了一樣,學的活靈活現,嚷嚷著要這些托賠錢。
“你們不說是麼,那就都賠錢好了。”
陳河站在大廈前的廣場中間:“我有的是錢,告不了你們,就去對付你們的子女,就讓我合作夥伴讓你們的子女找不到工作!”
“總之一句話,你們要想訛我陳河的錢,那就是做夢!”
“老張!”陳河爆喝一聲。
老張帶著一批保安來到陳河麵前。
“去把市中心醫院的醫生們叫來,給這些人的身份信息全部登記,幫他們好好做個檢查,再用那些信息查到他們的子女。”
陳河肅然道:“我倒要看看,他們的子女到底比不比得過我陳河!”
“不要!”
一些老人徹底慌了,這些人哪個沒聽過陳河在西子城的威名!
要不是聽說陳河對底層人都很好的話,他們根本不會想來碰瓷!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完全錯了!
“陳董事長,我們說,我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一群老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江小玲用手機把這一幕全程記下。
“董事長,讓我們來的是一個女人,好像姓陳,具體叫什麼我不知道……”
陳豔茹!
陳河一聽到姓陳的女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她:“她真是陰魂不散啊。”
“你們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不知道,我們一直都是跟個男的聯絡的,我也是偶爾聽到那男的打電話的時候,喊了一句陳小姐。”
“哪個男的?”陳河繼續問道。
老人們全都搖頭。
這時,在隔壁大廈的天台。
一個中年人和幾個狗仔,透過望遠鏡知道事情敗露之後,起身正要離開,轉身卻突然看到了兩張冷峻的臉。
“還想跑?!”
龐晨和小鷹一左一右將這些人全部按在了地上。
“你們是誰啊,我們沒有得罪過你們吧!”
“兄弟饒命,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說!”
“好好說?”龐晨森然一笑,“得罪我們老板,還想好好說嗎?”
龐晨將中年人押到了陳河麵前,一腳把他踹跪了下來。
中年人對上陳河陰冷的瞳孔,連忙趴在地上說道:
“陳先生,我錯了,一切都是那個叫陳豔茹的讓我幹的!”
“她現在在哪?”陳河問道。
“這……好像是在胡市。”
中年人說道:“我也不確定,她很可能已經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用你的手機,給陳豔茹打個電話,就說你已經抓住了我,讓她放心來西子城。”
“好的!”
中年人掏出手機,慌忙打出電話。
“嘟嘟”的兩聲鈴響之後,電話接通了。
“什麼事?”
陳河聽到了陳豔茹的聲音。
中年人回道:“我已經把陳河抓住了,他好像受不了網暴的打擊,在郊外的時候開車撞樹上了,我的人跟著他正好撿漏。”
“你是想來西子城親手報仇,還是讓我直接把他埋了?”
“哈哈哈!”
陳豔茹猖狂的大笑聲響起:“陳河啊陳河,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你把陳河綁好了,給我發個地址,我現在就去親手宰了他!”
陳豔茹掛斷電話,立馬買了金花市到西子城的高鐵票。
兩地本來就不遠,陳豔茹當天傍晚就到了西子城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