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到辦公室，發現喬苑竟然在裏麵幫他擦桌子。
姚念很驚訝：“你怎麼來了？”
“我正好經過這裏，”喬苑笑著說：“你吃早飯了嗎？我給你買了包子和白粥，阿姨說你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兩樣東西了，隻不過今早沒時間了，等明天她親自給你做一點讓我帶過來。”
“不用了。”姚念說：“我早晨不習慣吃早飯。”
“是嗎？”喬苑有點不知所措：“之前上學的時候，你不是每天都到學校食堂吃早餐的嗎？我記得你當時總是去買一碗白粥，再要一點小鹹菜。也難怪，食堂的包子不好吃，不然你也會買包子吧？”
“你對我觀察這麼仔細？”姚念看了喬苑一眼：“我都忘記上學的時候吃什麼了。”
喬苑很尷尬，趕忙說：“都是同學，我也經常去食堂吃飯，多遇到幾次就記住了。”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跟我說話？”
“我……”喬苑哽住。
“因為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不想跟我說話吧？”姚念絲毫不留情麵：“我記得當時你總是坐得離我遠遠的，有時候還會跟一起來吃飯的同學看著我竊竊私語，應該不是說什麼好話吧？”
“我，我當時，隻是跟同學隨便議論一下，沒有惡意。”
姚念反問：“那什麼才算惡意？你把我的作業本悄悄抽走，害老師誤會我沒交作業，又通過各種手段，搶了我的獎學金，這也不算是惡意嗎？”
喬苑震驚地看著姚念：“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也不算什麼都知道，知道這一兩件，已經夠了。”姚念揉揉太陽穴：“喬苑，本來我不想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再次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我也以為那些隻是我對你的誤會，也許這麼多年，你已經改了。但是，你一點沒變。”
“為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喬苑說道：“我真的已經改了，姚念，我承認上學的時候，我是有點看不起你，但那時候我已經喜歡你了，隻是我自己不知道！而且我家教很嚴的，我媽不讓我談戀愛，我自己也很混亂，不知道怎麼對待你，隻能用這些方式給自己洗腦，讓我不要愛上你，不然我真的會很痛苦的！”
姚念輕輕一笑，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喬苑渾身發抖。
姚念繼續說：“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取悅了那個女人，但我要告訴你，現在你們兩個我都不想見，那個女人在我心裏早已死了，她就不該活著。麻煩你也轉告她一句，盡快離開，若是傷害了小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姚念的眼中透著殺氣，喬苑嚇得直接後退幾步。
“那我先走了，等你心情好點了再來看你。”喬苑說。
“等一下！”姚念喊住她。
喬苑以為姚念改變主意了，很開心地回頭：“啊？”
“帶上你的東西。”姚念指了指桌上的早飯：“免得弄髒我的辦公室。”
喬苑咬咬嘴唇，拿上早餐，踉蹌著走出姚念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