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看著陸鳶的眼睛,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鼻子皺了皺,瞳孔微震,說“我是凶手,是我殺了孫梓。”
陸鳶唇角勾起“你騙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剛才你眼神慌亂,咽喉肌緊張,這些都是說謊的表現。”
大千雖然不明白咽喉肌是什麼,但知道咽喉是什麼。
“我沒有騙人,就是我殺了孫梓。”
“好,那你說,為何選在大婚之日動手?大婚之時人多眼雜,你要動手很容易就被發現了。”
“我、我就是想看他在最幸福的那一天死!看著他死在自己最愛的人的麵前,最能折磨人!”
“那你在酒裏隻下了桂花嗎?”沈不言問。
“當然。”
沈不言跟陸鳶相視一笑,陸鳶歎了口氣“哎呀,其實在酒裏我們還發現了一樣東西——幻藥。你說漏嘴了。”
“對!還有幻藥!我忘了說了而已!”大千在做最後的掙紮。
沈不言唇角勾起“騙你的,酒裏隻有桂花。”
大千有些怒意“你們!”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陸鳶站到了沈不言的旁邊。
“我是不會說的。”大千把頭別過去,不看他們。
“不說?那就隻好讓你受些苦了。”玄羽狠狠甩了一下鞭子。
大千的身體開始發抖,但還是嘴硬說道“孫梓就是我殺的!就是我殺的!”
沈不言看了眼玄羽,玄羽心領神會,狠勁往大千身上抽鞭子。
沈不言連忙將手擋在陸鳶眼前。
“別看,髒。”
“……”其實這種情節她在電視劇裏看多了,早就免疫了。
沈不言跟陸鳶離開了大牢。
“你怎麼知道大千不知道有幻藥?”陸鳶問。
“在他的供詞裏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幻藥,所以我猜他根本不知道有這東西。”
“看來背後之人有些手段,大千死咬不承認。為什麼呢?難道是給大千錢了?但他沒命了錢還咋花?”陸鳶轉動腦筋,忽然想到了電視劇裏的經典橋段。
“沈不言,你讓玄羽去查查看大千有沒有家人,或許凶手就是以他的家人做威脅,逼迫他動手,又逼迫他攬下罪名。”
沈不言覺得有道理,點點頭回“我這就讓他去查。”
玄羽效率很快,一下子就查到了。
“大人,大千在外與一位女子有染,那女子還給他生了兒子,現在已經三歲了。屬下還查到,就在前不久,有人給了他們母子一大筆錢。”
沈不言問“她們可知是誰給的錢?”
“這錢是大千給她們的,她們什麼都不知道。”
“暗中保護她們,順便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在暗中監視這對母子。”
“是。”
陸鳶坐在椅子上,用手撐著臉,百般無聊的用手輕摸著腰間的玉佩。
沈不言注意到了,問“這是你今天去街上買的嗎?”
“嗯。”陸鳶並沒有告訴他蕭辰景的事情。
沈不言看看窗外,對有些困意的陸鳶說“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府吧。”
“我等你吧。”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沈不言不忍心讓陸鳶在這裏等他。
“你餓嗎?我們去吃飯吧!我知道有家雞蛋麵很不錯的!”陸鳶來了精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