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實驗室後,分隊長帶著眾人退到了圖書館內。東區的清掃工作算是完成了。俞立因為編製原因,他不能在這個地方做無意義的停留,他回到了一號操場。
將軍誇讚了他的表現,其實這對將軍來說並不稀奇,一個聖人往往能抵得上幾十幾百人。西區的任務也進入了收尾工作,他給俞立放了一個假,至少在他這兒是這樣的。至於能不能放假,那還得看逐的意思。
但將軍不打算為難這兩個年輕人,借著工作需要為由,他留下俞立他們在操場的營地裏休息。他們一覺睡到了下午。直到營地打算撤銷他們才被叫醒。
“幾點了,也不算晚啊。再讓我睡會兒。”彩歌趴在帳篷內簡易製作的床上。俞立在帳篷外叫著這個睡不醒的姑娘。
“別人都打算走了。別賴在這裏了。”俞立無奈地站在門外,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直接衝進去提起這個丫頭,可他就怕他一進去,看到彩歌沒穿衣服的樣子。他不確定彩歌睡覺喜不喜歡穿衣服。
看著周圍抬設備上車的工作人員,俞立再次催促了起來。
“好了,好了,又不是不起來。”彩歌不情願的下了床,她也知道這種地方有可能發生烏龍事件,一整晚,她都穿著那身作戰服。
穿好床下的鞋子,連頭發都沒梳理她就出了帳篷。
外麵的陽光很刺眼,下午的太陽直直地照向這片操場。她眯著眼睛,看不清周圍的情況。“逐聯係我們了,讓我們回趟衛隊總部。我猜會有嘉獎什麼的吧。”俞立晃了晃手機,上麵確實有條逐發來的消息。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走唄。”彩歌用手遮著太陽,周圍停了很多皮卡和吉普。這些車她有印象,是昨天停車場裏麵的。
見彩歌同意,俞立朝著身後衝鋒車的駕駛員招了招手,看來俞立早就準備好了,還給他們特意叫了一個司機。
“東西拿上,我們得走了。”在囑托最後一句話後,俞立上了車,彩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這次出任務什麼都沒帶,硬要說帶了什麼的話,就是她脖子上這條父母給他留下的項鏈,這麼多年來她幾乎都必須帶在身上。
每次摸到這條項鏈,她總能安心。見彩歌上了車,駕駛員果斷發動引擎。
艾裏爾大學附近還設立著警戒線,執勤人員明顯增加了,昨晚的行動已經充分暴露了這種藥劑的可怕之處,大學內所有人都已經被疏散。接下來就是調查藥物的成分,來曆和幹這件事的人。
隻不過這些事情已經輪不到他們來做了。
到了總部,和前幾天被破壁殘垣比起來,現在的總部總算有點兒樣子了。
逐坐在指揮室大屏幕的前方,裏麵不少的,是從其他部門調來的數據人員。
見人都到了,抿了抿嘴,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昨晚感覺怎麼樣?”逐摟著兩人的肩膀。頗有些得意的笑容掛在臉上。
“老實說,如果我們活著回來,我肯定會說很刺激。但我們確實活著回來了,所以你懂的。”俞立攤了攤手,這套話術是他在素雲港當混混的時候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