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要是現在跟他們說一句他們肯定會聽我的。”
薛竹賤賤地說了一堆大喘氣的句子,幾句話讓謝風的心情經曆了大起大落。
“那不還是能去嗎?”
“但我把那座超市燒了。”
“啊!燒了?!為什麼?”
這回人群再也忍不住了,集體開始發表疑問,因為現在他們正在趕向東南方向的超市
薛竹輕輕掃了人群一眼,語氣猛地壓下去,從牙齒間擠出幾句話
“裏麵有個人想造反,想睡我,太惡心了,一下子沒忍住。”
眾人沉默了,隨後以謝風,默默轉向了正東的方向。
趕路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天馬上黑了下來,蕭穹找到了一戶還有一點物資的房子,眾人將那些分掉了物資,準備睡覺。
往常都是謝風和蕭穹守夜,今晚也不例外。
前半夜是謝風守夜,說是守夜也隻是不睡覺,不能開燈,就坐在窗口,如果有人從另一邊繞過來也不能有效的做出防備。
但今夜不一樣,謝風發現薛竹竟然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門口,正好和謝風處於一條直線上,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前半夜很快便過去了,謝風正要和蕭穹換班的時候,外麵下起了暴雨,雨來得很奇怪,就像喪屍病毒一樣,毫無預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想這樣作,自然就這麼做了一樣。
謝風本以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雨,並沒有理會,轉身就想找個地方躺下睡覺,卻看見薛竹往屋子的外麵走去,門口的椅子空著,上麵有什麼白色的東西。
走近一看,是一張紙條
出去處理一些事,等我一下,大概雨停後就回來。
謝風收好紙條,轉而開始找自己睡覺的地方,守夜的人不會進人群睡覺的地方,怕打擾他們,謝風幹脆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雨也沒停也沒有一點減小的趨勢。
“暴雨裏視線不好,很容易被喪屍襲擊,就看暴雨什麼時候停了,別擔心。”
蕭穹見謝風站在窗邊,安慰了他一下,畢竟他記得這個19歲的大一生很討厭下雨。
謝風垂下睫毛,遮住自己眼底的情緒,蕭穹沒記錯,他是很討厭下雨。
因為一個雨天,自己沒了父母,唯一來安慰他的流浪兒也死了,雖然這些怪不得雨,但他還是打心底的有點排斥。
他現在是在擔心薛竹的情況,他總覺得薛竹這次出去有點奇怪,他要去幹什麼呢,謝風總覺得薛竹身上有許多事在瞞著所有人,也瞞著自己。
之前第一次見薛竹的時候他總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謝風希望了解薛竹,他希望自己能成為薛竹心中的一個例外,同時希望自己成為薛竹眼裏的唯一。
謝風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看著暴雨,莫名的感到煩躁,他想出去找薛竹。
於是謝風找了個理由給自己爭取到了外出的機會。
他不像薛竹那麼自由,如果是脫離團體是要彙報得到許可才能脫離。
謝風踏進了暴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