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和相愛四年的男友靳時白結婚的日子。

他為她舉辦了一場盛大又浪漫的城堡婚禮,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無一不在羨慕她。

可她此時卻很緊張。

因為到了最後的一步了。

她坐在床側,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時不時地抬頭看向浴室玻璃門氤氳的人影,水聲像是催.情曲,讓她頭腦發昏,心跳加速。

她和靳時白談了四年戀愛,從沒有越界。

他說他想好好珍惜她。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好的男人,他寵她愛她憐她,偏寵到連他的朋友們都快看不下去了,紛紛調侃他是“寵妻狂魔”“二十四孝好男友”。

可他隻是笑,看她的眼神像含了春風般溫柔,讓人心甘情願的沉淪。

“噠”

浴室門開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出來,全身上下隻在腰間鬆鬆垮垮地圍了一條浴巾,完美的塊狀腹肌上劃過幾滴水珠,順著人魚線往下,消失在神秘處。

薑黎不自覺地吞咽口水,這下整個人都紅了,羞的眼神四處瞟。

他怎麼這麼好看啊。

哪怕已經看了四年,她還是覺得他是她見過的男人之中,長得最好看的那個。

靳時白站在浴室門口看了幾秒乖巧坐在床邊的薑黎,幽深的黑眸閃了閃,轉瞬間又恢複了寵溺。

他抬腳走向她,彎腰把她圈在懷裏,壞笑著摸了摸她紅透的耳垂,聲音懶懶的,“黎黎的耳朵好紅啊,感覺快要滴血了。”

他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熾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鼻尖,直達她的心髒。

“我現在可還什麼都沒做,黎黎就已經這麼害羞了,那待會黎黎豈不是要……”慵懶卻寵溺的語氣烘得薑黎更羞了。

她抬起瀲灩的眼眸瞪他,小手卻捂著男人的唇,不讓他繼續說。

可她不知道自己這副含羞嬌柔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裏是怎樣的刺激與撩撥。

靳時白眼眸沉了沉,呼吸加重,似是再也忍耐不住,把薑黎推倒在柔軟的婚床上。

一場激烈的纏綿直至天蒙蒙亮才停歇。

……

第二天早上。

薑黎迷糊地睜開了眼睛,稍稍一動,才發覺全身酸痛,像被大車碾壓過似的痛。

想起昨晚的瘋狂,她小臉瞬間紅透,抱著被子害羞地滾了滾,小聲嘟囔,“阿時真的是太過分了!”

昨晚她哭求了他很久,他卻變本加厲地折騰她,像一隻不知饜足的獸。

“篤篤篤”

薑黎渾身一僵,拉高被子裹住赤裸的自己,“誰啊?”

門外傳來陳姨的聲音,“薑小姐,少爺讓你下樓,說有事和你說。”

薑小姐?

薑黎疑惑地歪了歪頭,她已經和靳時白結婚了,按理說靳家的傭人要改口喊她太太才對,但她一向對人包容,隻覺得是陳姨還沒習慣,就沒有再多糾結。

她朗聲回,“好的,我立馬下去。”

-

等她洗漱完下樓,就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矜貴男人。

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妥貼的穿在他身上,為他本就偏冷的氣質增添了一絲嚴肅,像不問世事的俊美神衹。

薑黎悄悄紅了臉,他看起來一點都不累,可她現在腿還是軟的。

她走到他對麵落座,嬌甜地寵他笑,“阿時,早上好~”

靳時白掀了掀眼皮,冷淡地“嗯”了聲。

薑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