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陸蕎汐把自己的往事告訴了棠沫,她以為棠沫也會看不起她,但棠沫並沒有任何看不起她的臉色,反而鼓勵她,讓她好好的向未來行走,人生是自己的,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當下就是把自己人生的每一步路走好。
之後陸蕎汐說了自己的往事,詢問棠沫為啥會暈倒在路邊時的問題。
棠沫看著夜晚的星辰,苦笑了一下,隻要一想到親人死在了自己的眼前,棠沫就恨不得殺了當朝的的國師蕭暮光。
但她深知此行會很凶險,所以她隻告訴了陸蕎汐,自己的家人全死了,她是來京城投靠舅舅的,她不想讓她跟自己一樣陷入危險。
棠沫和陸蕎汐一進到院子的大門,就看到很多人都聚在院子裏,突然其中有一個人看到了她們,大聲說道“是她們,肯定是她們偷的”
棠沫一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其中有厭惡的,有漠不關心的,還有等著看好戲的。
“啪!”的一聲桌響,中間坐著一位身穿由素羅緞製作的服飾,頭上戴有一支翠藍色的發釵。她直衝過來,手指著陸蕎汐罵道“你個小蹄子,膽肥了,竟敢偷我的白玉雕絞絲紋手鐲!”
說著就要抬手直打下去,棠沫就擋在了陸蕎汐麵前,替她承受了那一巴掌。
不是棠沫不敢拉著陸蕎汐躲,也不是不敢還手,而是她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做了,會承受怎樣的後果,現在的她,不敢輕舉妄動。
“棠沫!你…”看著棠沫替自己受了那一巴掌,陸蕎汐有點驚訝和擔心。
看著那些人的神情,棠沫知道此事不簡單。
“嗬,有種啊,這是你救回來的那位,可以啊你,陸蕎汐,找到幫手了。”沈蘭娟冷笑著說,一臉打量著棠沫。
這姑娘長得還可以。若是……
“沈二娘,我沒有偷你的手鐲,我剛剛從山上回來,根本就沒有時間偷啊。”陸蕎汐神情不屈,語氣因沈二娘的眼神逐漸減弱,在這裏,沈二娘就是這裏的管理者,誰也不敢忤逆她。
“不是你偷的,還敢狡辯,白妍告訴我就是你偷的,難不成我自己的女兒是騙我的不成。”沈蘭娟厲聲道。白妍是沈蘭娟的女兒,所以身旁的人都挺奉承她的。
“我真沒有”陸蕎汐眼看著沈二娘硬要怪在自己的身上,有先著急,以前不是有這樣的事發生,隻要發生了什麼事,她都是被第一個當做替罪羊,無論她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她。
“沈二娘,今天我和蕎汐一直在山上忙著撿柴,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你房中偷什麼手鐲,你是不是判斷錯了。你看啊,你這樣一直認為是我們偷的,那真正的小偷不就正好可以私藏那枚手鐲了嗎,你願意把那枚手鐲讓給她人了嗎,你說過那枚手鐲好像叫作白玉雕絞絲紋手鐲,這名啊,一聽就很高貴的”棠沫知道沈蘭娟肯定很寶貴那枚手鐲,聽信她人言語就這麼斷定陸蕎汐,肯定不能硬碰硬,要說中她的心坎上。
果然,沈蘭娟一聽到棠沫這麼說,神情遲疑了一下,覺得棠沫說的有點道理。
“休要胡說八道,我都看見了,就是你們偷的,說是一直在山上沒回來,那若是你們悄悄的回來,誰知道啊!”白妍立馬上來大聲說道,眼神死盯著棠沫,“娘,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就是她們偷的,你看,之前時好好的,現在來了外人,你的手鐲就丟了,這可不是巧合啊”白妍拉著沈蘭娟的手臂搖晃著說。
我,陸蕎汐剛想說話,就被白妍一巴掌打了過來,“你還有臉說,你向著外人說話,你們兩個肯定是一夥的,吃裏扒外的東西,我警告你,早點認了,就少吃些苦頭。
後麵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仿佛都與她們無關。
看著她們,棠沫大聲說道“沈二娘,今早我看到黃月在你房門口鬼鬼祟祟,她也有嫌疑。”
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在人群中的黃月聽到棠沫這麼一說,臉色白了一色,眼神閃爍著,手不自然的握著又放開
好家夥,我是說中了?
看著黃月那反應,多半是知道點什麼
“你汙蔑我,我沒有,白姐姐可以為我作證,肯定是你這個外來人。”黃月手指著棠沫怒吼道。
“不錯,今天小月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少汙蔑。”
“誒,你都說了汙蔑,那你為啥就一定就認為是我們了,又或者說,你說你親眼看到,那我想問過程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