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牆頭草想要跑路,逃亡津口,害怕之前壞事做盡,報紙上辱罵國防軍,被國防軍清算。
“這裏是袁府,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許進來。”幾名護衛手持步槍看著一個連的國防軍包圍了府邸,房屋四處架起了機槍。
為首的連長孟浩從口袋中掏出了逮捕令,上麵蓋著紅章,寫著逮捕袁蘇楷。
“那也不行,袁蘇楷你們知道是誰嗎?大總統,我告訴你們不管是誰的兵,沒有我家主的命令都不許進。”為首的一個護衛凶神惡煞的說道。
孟浩看了一眼這個白癡,迅速的從腰間抽出配槍。
“砰”的一聲,那個護衛腦袋被打的開了花,血液濺在孟浩的白色手套上。
“嘖嘖,是聽不懂人話還是不識字,你家主子給你開了多少錢,你先替他下去探探路吧!可惜了我的白手套。”孟浩脫下了白手套扔在了死屍的臉上。
隨後大批的士兵衝入府邸,見人就抓。
“跪下,你聽見沒?”
“再跑就開槍了!”
“給我搜,不要當過一個袁家人,那井裏看看有沒有人。”
“那假山裏麵有個暗道,先喊話,沒有回應的話往裏麵開槍。”
國防軍士兵在院子裏穿梭,這寸土寸金的京師,一個府邸占地5畝,最後又叫了一個連的士兵來搜查。
隨後袁家所有人都被聚集在中央的院子中,這麼大的地方也僅僅隻有190多人。
袁蘇楷的十房姨太太在院裏哭的一個比一個慘,剛嫁入豪門的十姨太僅僅過門一個月,現在她的娘家後悔不已,原本以為會攀上高台,可沒想到那高台卻是斷頭台。
在屋子裏重病躺在床上的袁蘇楷聽到了門外吵鬧的聲音。
“可定,兒子外麵發生什麼了?”他的聲音十分虛弱,如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樣。
袁蘇楷連喚十聲外麵也沒一個人進來,這讓他大感不妙,已經接近一個星期沒有前線的戰報送入府上。
情報部門的陸建章害怕袁蘇楷的病情加重,一直不將戰報送入到袁府內。
“咣”的一聲,木門被踹開,袁蘇楷努力的撐著身子,抬頭往門那裏看去。
隻見十幾個穿著怪異的士兵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名黑衣人走到袁蘇楷的病榻前,咧開嘴說道。
“袁蘇楷先生,很高興見到你,雖然我們素不相識,但你的麵容早已烙在我的腦海中,今日你被捕了,罪名是發動戰爭。”
袁蘇楷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通過男子的話,他可以猜測到北洋已經全沒了或者投降了,他成孤家寡人了。
“你們贏了!還贏的很徹底,但是洋人可沒有那麼好贏!”袁蘇楷冷冷的說道。
“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了,你隻需要活著見我們領袖就行了。”
“他要見我?”袁蘇楷有些驚訝。
為首的黑衣人沒有說話,隻是走出了房門關閉了木門。
“從今天開始,這裏隻許進不許出,違者殺無赦。”孟浩接過黑衣人給的封條,他目送著黑衣人離開,大聲的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