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老虎出事了。”豆子的聲音有些焦急,祁昊聞後輕聲說了一句“稍等。”
看了看正細細聽著講解的祁容容,祁昊將電話握在手中揣進了衣服口袋裏,緩步走出了錄音棚。一直走到了一個角落裏,祁昊再次拿起電話放到了耳朵邊上。
“豆子,現在說吧。”
“對方剛剛把電話打到了我這裏來。起初是一個女人哭的聲音,什麼也沒說。之後是個男聲。他說‘老虎在我們手上,想他平安就讓你們的老板自己準備五十萬過來。不能報警,否則我們不介意給他分解下身體。’我懷疑是那個天哥所為。除了他手下被我們放回去的幾個人,再也沒有人和我們在蓉城有仇了。”
祁昊靜靜的聽著豆子的講述,並沒有表態。“哪裏找他們?”
“對方說一會兒再聯係。大哥,你現在去辦張新卡,一會兒我把你的新號碼給他們吧。”
“嗯,一會兒打給你。”
說完,祁昊掛掉了電話折回到了祁容容的身邊附在她耳朵上說道:“我有急事出去,你在這裏錄歌。記住,千萬別出去。”
見到對方點頭,祁昊笑了笑,然後對著董師傅道了個別,轉身離開了。
辦好卡給豆子去了個電話,隨意走進了一家商場買了個大箱子之後,祁昊走進了一家茶樓。
選了個靠窗的位置,要了杯茶,端著杯子看著窗外,慢慢的思考起來。
在蓉城與自己一幫人有過恩怨的的確隻有那個所謂的‘天哥’和他的手下。但是自己和老虎來蓉城就連父母都沒說,知道的就僅僅是幾個走的比較近的兄弟。假設是老虎來見的那個女的告的密,但她似乎都還不知道老虎的身份。如果僅僅憑著平時的猜測就斷定這個人是老虎,還大張旗鼓的做好準備等他上鉤。這又有些說不過去吧。
祁昊回過頭來看著手中的杯子,腦袋有些發亂。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爸爸,你說有沒有飛碟啊?”
一個小孩子的聲音打斷了祁昊的思維,回頭看去原來是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小姑娘。
大家似乎都還是以校園生活為主,自己卻拉著妹妹到處跑,真的是為了生活所迫嗎?自嘲的笑笑,但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抓住了一樣。
“飛碟嗎?”祁昊回頭頭來再次看著手中的杯子,自己的臉扭曲著映在上麵。碟......間諜...“對了!”
突然的一聲大叫擾亂了平靜的周邊,一幫人有些厭惡又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年紀不大的小男孩。祁昊尷尬的對著大家笑笑,收攏了思緒。
“如果是有了奸細,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低聲念叨之後祁昊拿出電話給豆子撥了回去。
“豆子,是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有事問你。嗯,好的,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