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虞安,是奇門一脈單傳的傳人,也是一個剛剛步入大學的女大學生,報道的第一天,我被分配到444宿舍。
聽到這個數字我心裏感歎,唉,這數多不吉利呀!
我邊心想邊走向宿舍樓,剛一腳踏進宿舍樓,我就感到有一陣陰風吹過,我抬頭巡視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異常,於是我又帶著行李吭哧吭哧的爬到了4樓。
我敲響了宿舍門,看到是一個矮矮的帶著黑框眼鏡的女生開的門,我進了門,看到宿舍裏有還有一個人,我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那個矮矮帶著黑框眼鏡的女生叫趙甜。
一個長的文文靜靜還有點靦腆的女生叫作羅文文。
於是我問了她們一下“床鋪選了沒。”
她們說“沒呢,在等人齊,還差一個人。”
於是我拖了張椅子坐下,開始玩手機。過了不久,一個女生推門而入,叫趙甜的女生迎了上去。
說道“終於來齊了,我先來給你介紹一下,我叫趙甜。”然後又指了指那個斯斯文文的女生說“她叫羅文文。”羅文文抬起了頭跟她打了招呼。隨後又指了指我說“她叫虞安。”
那個推門進來的女生說“我叫張思思,我是個道士。”
聽到那個叫張思思的同學說自己是個道士,我便抬頭看了看她,一看不要緊,我發現她身穿道袍,束了發,腰間還別了一把桃木劍,這該說不說,還真有一副道士風範。
我心想,可是她進校門穿成這樣,真不會被當成封建迷信,給帶走嗎?
張思思發現我瞧著她看說道“怎麼沒見過道士。”
聽到張思思這句話,我不知怎麼回答,還是叫趙甜的同學搶救了這尷尬的場麵“哈哈,還沒選床鋪呢,快來選吧。”
張思思聽見這兒也並沒有糾纏了,而是去選了床鋪,我選左邊第一張床的床鋪,而張思思選左邊的第二張,趙甜是選的右邊第一,而羅文文選的是右邊第二張。選完床鋪我們便都加了微信,拉了個群。
鋪完床鋪,我便問到“我下樓去超市買點東西,有沒有誰要讓我幫她帶的。”
趙甜說幫她帶包薯片,羅文文要我幫她帶一瓶可樂,張思思說幫她帶根雪糕。
穿過宿舍樓道,我總感覺有人在我背後吹陰氣,涼颼颼的,可是等我一轉身,又什麼都沒有。
我心想,大白天都能出來,看來這鬼挺牛逼呀。
於是我趕緊下樓,買完東西又直直上樓,不理這鬼是在我背後吹氣,還是在我耳邊吹氣。
一回到宿舍,我就看見了那個叫張思思的同學,往我的桌上擺滿了瓶瓶罐罐,還舉高高著她那把桃木劍,口中振振有詞,這一陣操作都把我看傻眼了。
於是我便開口問道“不是,你這是在幹嘛,在引天雷,把我們都轟成渣?”
那張思思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到“你這逗比別搞笑了,我們宿舍樓有怨鬼,我在除怨鬼。”說完便轉起了圈
此時趙甜說道“虞安,你知道不知道,之前有個學姐,穿著紅衣,在我們門口吊死了,張思思說她是道士,她這是在幫我們除掉那紅衣學姐呢。”
看張思思的迷惑操作,在看趙甜說的話,我扯了扯嘴角說道“你這又是引天雷又是跳大神的,我不管你是在幹什麼,你那些瓶瓶罐罐可以從我桌上拿下來嗎?”
張思思聽見我說那些瓶瓶罐罐“你別動那些瓶瓶罐罐可貴了,再說了,我這是在除魔為道,你就犧牲一下你的桌子,何樂而不為呢,不要因小失大。”
我翻了個白眼,說“快點,別逼我把你這些瓶瓶罐罐的扔了。”
可是張思思還是不為所動,我看張思思沒有絲毫動作,一把走過去把那些瓶瓶罐罐全扔進垃圾桶。這時張思思沒心思跳大神引天雷了,立馬跑過來,從垃圾桶拿出那些瓶瓶罐罐護在懷裏說“不是,你知不知道我這些是什麼啊,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說完張思思把那些瓶瓶罐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她自己的桌上。
“你自個兒不是有桌嗎,非得放我桌,你看現在好了吧,不僅害得你大神沒得跳天雷也沒引成”我即PUA又嘲諷道。
張思思臉被憋的漲紅說“行,這事我不管了,等著晚上那紅衣學姐來找你吧,趙甜,羅文文,這兩張符你們拿著,等晚上紅衣學姐來的時候,她就看不見你了。”她們倆接過符連忙說謝謝。此時趙甜還想勸勸我,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