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這套連招下來,把佻粱的cpu給燒壞了,怎麼都遠古時代還有人來pua自己。
佻粱看向之前出聲的老者,及他身後也有不少老弱婦孺,連連上前扶起,還念念有詞道:老人家,你說說你們,這麼久都不吭聲一動不動的,見到熟人,我都忘了還有你們,抱歉抱歉啊!
白琳用眼光異樣的打量著你,如果她自己沒記錯的話,你是天地誕生不,是天地承認的第一人吧?怎麼牽著自己的弟弟輩叫老人家呀?
佻粱也注意到白琳的眼神,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連忙放開牽著老人的手,一個轉身換成了勾肩搭背的樣子。
輕咳兩聲,尷尬道:開玩笑開玩笑,別當真別當真,哈哈~
緊接著佻粱發現人群開始有了騷亂,還以為他們是因為自己的和藹可親產生的崇拜之情。
隨著佻粱的仔細觀察發現並不是如此,他們在害怕,白琳也上前將眾人護在身後,喚出自己的本命靈寶,一把隨意變化的笛劍。
佻粱看著這把笛劍,還在回憶自己曾經也為鍛造這把劍出力的時候,他驚人的發現,劍氣朝自己旁邊飛去。
他才怔怔回頭看劍氣飛向的位置,看見飛向因為收獲滿滿而高興的媧和傲雪,驚麻了迅速衝向那把劍氣,口中還朝她們說閃開。
媧和傲雪也看見了這一幕,可是她們哪有這道劍氣飛來的速度快啊···
嘭~,一柄木劍飛出,是之前飄粱衝向劍氣,發現來不及丟出試圖抵擋的稻草,但劍氣造成爆炸產生的煙霧還是帶來了血腥味。
佻粱停下腳步,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她發現自己的心中好像少了什麼,步履蹣跚的朝煙霧中走去,他徑直走過插入地中的木劍,繼續向煙霧中走去。
白琳這才認識到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之前她和身後這群人一直躲在隱秘陣法之中,不敢用神識探查的她並不知道佻粱的同伴有誰,又或許知道呐?
這時佻粱終於來到目的地,看清了一切,可看見的結果令他無法接受,氣血上湧,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不過,某人卻悄悄露出一瞬而逝的微笑。
啊~,哈··哈,佻粱驚醒,直直做起了身子,看著身旁的人是白琳,又看著是之前破敗的廢墟,他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琳兒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白琳,看著這個模樣的佻粱,淚珠這也忍不住的一點一滴的掉,抱住佻粱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
佻粱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徑直推開白琳,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琳兒這一定是幻覺吧!哈哈哈,一定又是你給我施展的幻術吧,對不對,對不對啊···啊。
佻粱最後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音調,將本在哭泣的白琳嚇得更害怕了,肩膀都在顫抖,精致的小臉低下頭,看不清表情可淚珠卻一滴一滴的掉。
看著這個模樣的白琳,佻粱心中明明已經確定了結果,可他就是不願意相信,直接衝了出去。
這時,確認佻粱離開的白琳抬起了頭,帶有怨恨又帶有快感的表情,直接點就是病態,開口道:憑什麼你天生就自命不凡,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嗬嗬什麼洪荒第一人,什麼天道賜福,什麼女媧之子,放心,粱我會讓和我一樣的活著,哈哈哈·····
佻粱失魂落魄的來到事發點,屍體已經被白琳親手埋葬了,可卻徒留那兩灘血跡,明明前不久他們還用彼此血液想結拜一番,結果卻被媧給拒絕,明明那麼熟悉,可佻粱卻寧願自己和血跡的主人不認識就好了。